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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章太医府上离开,沈予棠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去了布料铺子,买了两块银线绣花布料,一块玄青一块水红。
店家特意强调说做成香囊就是一对儿,姑娘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就指定能成。
路过那家南巍酒楼时,又找小二打包了一份炙烤排骨。
此时大街上的店铺已掌起了灯,一连串红色的灯笼像糖葫芦一样挂在檐下,随着笔直的街道向远处延伸,直至两道光亮交汇于一点。
酒楼里热闹依旧,沈予棠找了个角落坐下。
今日离开太医府时,章太医从小院子里采了两株苍血藤给她。
这种药草她曾在书上见过,由于其不好种植,又极其少见,被列为了最珍稀的药材之一,就连她外祖父家那样的医师世家,也只存有少量的十几株,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使用。
章太医能一次给她两株,无非是因为苍血藤能解世间大部分毒,就算不能直接解梦徊草毒,也能起到个压制的作用。
“你们听说了吗?周家的事。”隔壁桌一男子端着酒,凑近旁边人说。他声音不大,沈予棠侧耳细听,能听到大部分内容。
“周家?那个左相?怎么了?”
见旁人不知道此事,那个男子顿然起劲,“我今天路过相府门口,见大门紧闭不说,门口还站了几个官兵,那衣着看着就不是一般官兵穿的,所以我就找围观的人问了一嘴。”
喝下一杯酒,他接着道:“据说。左相的儿子,在宫宴上杀人,陛下一怒之下当成判了择日问斩,连带着左相本人也被禁足。”
宫里的消息竟也传得这么快,一个平头百姓,能把这事说个大概。
“这怎么短短时间,周家和沈家都不行了,还以为沈家没了后,周家能一家独大呢。”
左相和帝师不对付,这件事几乎尚京人人皆知,就连那路上过家家酒的小儿,也会扮演两位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大臣。
“沈家?哪个沈家?”轮到那男子不知道了。
和他一桌的人哄笑两声,“沈家你都忘了?这才多久啊,帝师府的大名就想不起来了?”
“嗐!我这种小民,哪会记这些。况且现在沈家已经不行了,老二老三一个只是小官,一个是商人,只怕再过几年啊,都没人想得起沈府从前的辉煌了。”
百姓以为拿俸禄的就都是官,其实沈文昌连个小官都算不上。
帝师不愿意用自己的关系为他在朝中行方便,于是沈文昌就只能借着沈府的名义,在户部帮人做点记名录的工作,对外宣称自己在户部谋职。
“我媳妇二舅家的表亲,就在沈家做活,听他说,沈家最近很不寻常,恐怕要搞出大动静。”
大动静?沈予棠回忆上一世,差不多的时间,金玉琴已经怀了孩子了。
这一世,她和沈文从有了联系,应该不会再去和护院家丁有牵扯,孩子定是沈文从的。
沈予棠提着排骨回了王府自己住的小院。
前几日,陈明给她搬了一盆垂丝海棠,说是王爷特意选了一盆长势最好的。
如今放在小院里,乍一看让她有些恍惚。如果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她的梦,沈府还如往日,父亲母亲也没有离开,那该多好。
她重生这事就已经足够玄妙了,要真是梦也不是没可能。
“听说海棠的花季已经过了,你只能等来年了。”楚景淮从影壁后走来,手里提着一瓶酒。
沈予棠看出他是来与她分享小排骨的,道:“我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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