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重风追着她也冲了进来,眉头紧皱,脸色极为难看,“裴娘子!”
女子把匕首攥得更紧,毫不理睬旁人,只是直勾勾盯着裴璋,双眼通红。
裴璋神色平静地起身,“堂姐。”
“你为何不救我夫君!”裴岚咬牙切齿,流着泪诘问他,“陛下素来器重你,你若肯从中斡旋,崔氏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阮窈被她凄厉的喊声震得心骤然一缩,眼见这对姐弟僵持,下意识便想回避。可裴岚持着匕首在门下,她只得有些不安地眼睁睁望着。
相比裴岚的一触即溃,裴璋语气并无什么情绪,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耐心:“堂姐应当明白,崔氏气数已尽,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崔临认罪自戕,崔氏余下族人皆可留得一命,已算是好事。”
“好事?”裴岚胸口剧烈起伏着,字字椎心泣血,“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一双孩儿的父亲!我与他结发为夫妻,可他却被我的母族中人生生逼死,我身为他的妻子,又有何颜面再活下去!”
裴璋微蹙了蹙眉,“堂姐何必自苦?你出身裴氏,自当将你的孩儿带回裴府,长居于洛阳。”他顿了顿,又道:“日后倘若再有心仪的男子,也可另行婚嫁。”
阮窈听得一呆,几乎要以为裴璋是有意羞辱她。偏偏他神色毫无戏谑之意,反而隐隐有几分不解,竟像是真心解劝。
事已至此,裴璋的话兴许并无什么不对,裴岚若不是裴氏女,兴许更要受磋磨。
可……崔临到底才刚死不久,哪有这样劝慰人的道理……
裴岚口中发出一声哀鸣,忽地冲上前想要撕打他。
重云身形未动,只挥了挥手,裴岚便不知被何物打中了腿,连裴璋的一片衣角都不曾碰到,“咚”一声摔在棋桌旁,匕首也脱手落在地上。
裴岚挣了两下,却站都站不起来,散乱着头发号啕大哭,极尽哀恸。
而裴璋仍立在书桌后,只是垂眼看着她,身形不见一丝动摇,愈发衬得裴岚形同疯癫。
阮窈张了张嘴,心中惊骇无比。
若是换作自己与阿兄,阿兄此时怕是会将她抱在怀中温言宽解,定然也会为她而难过心疼。
即便裴璋性情清冷克己,可不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
望着正摔在棋桌前的裴岚,阮窈犹豫再三,还是俯身去搀扶她。
陡然对上裴岚满是血丝的双眼,她不由有几分无措。
裴璋很快让重云带了侍女过来,将裴岚送了回去。
阮窈早已不觉得热,面色反而微微发白,更喝不下杯盏里的梅子汤了。
“方才之事,让你受惊了。”裴璋嗓音微沉,对她说道。
“没有的事,”阮窈挤了个笑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对裴璋说道:“裴娘子她终归才丧夫不久,一时伤心欲绝,也是人之常情,未必是有意要伤害你。”
她多少有些同情裴岚,也不明白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要让她嫁到崔氏去。只是掌家之权听起来显然是在裴璋手中,裴岚又怎么能讨到好处,不过是平添痛苦罢了。
裴璋坐下,似乎并不因裴岚的举动而有所不悦,话里只添了几分漫不经心,“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都不过是一时蒙昧。”
阮窈不再说什么,只微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
裴璋动身去钱塘之前,派人将裴岚及一对双生子送回洛阳。
重风来找阮窈传达裴璋的意思,说是若她愿意,可与裴岚的车驾一同去洛阳。
她在心底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摇头。
燕照园如今形同空置,宾客星离雨散,她与裴璋是最后离开的人。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