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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漂亮的恨不得挂人家身上。”祁清肆看了眼孟冬愉,对童欣瑶的举动见怪不怪地评价,而后又睥了胡杭一眼,“你多大了,跟着人喊姐姐也不害臊?”
童欣瑶也趁机补充:“说多少次了,我颜控,对漂亮姐姐完全没抵抗力。”
胡杭的心思此刻全然在祁清肆说的年龄上面,他满脸不解:“肆哥,我比你还小一岁呢,冬天姐姐年龄还没你大?”
祁清肆没搭腔。
没得到他的回答,胡杭开始向孟冬愉求解。
和孟冬愉就这么你问我答地熟稔起来,胡杭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的家底翻了个底朝天。
胡杭家靠酥饼点心发家,如今分店遍布南江,是南江的百年老字号。
他今年六月份大学毕业,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回来接手家里的营生。
但他对管理这些家族企业并不感兴趣,每天都在浑水摸鱼,胡父胡母既生气又拿他没辙。
孟冬愉觉得胡杭和童欣瑶像是一对欢喜冤家,有趣又单纯。
比祁清肆讨喜太多。
说起点心,胡杭又开始滔滔不绝:“冬愉姐,我昨天拿来的茶酥你有吃到吗?”
今天早上吃过,孟冬愉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它的口感。
外皮酥薄,挂着淡淡的茶香,甜而不腻。
孟冬愉点头,给了他一个正面的反馈:“味道很好。”
得到了认同,胡杭笑呵呵地接着开口:“今年南江的桂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我爸妈做的桂花糕更是一绝。”
“冬愉姐,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啊?到时候你还在这的话,我一定拿来给你尝尝。”
孟冬愉对于住多久不置可否,只是礼貌道谢,说:“我也希望能有机会尝到叔叔阿姨做的桂花糕。”
只顾着和孟冬愉聊天,胡杭饭菜没吃几口。
他对孟冬愉方才的话回应般点了点头,而后拿起筷子,去夹盘子中的最后一只蒜蓉开背虾。
还没夹起来,另一双筷子先落了下去。
祁清肆挑眉看他,反客为主:“和我抢啊?”
不说还好,经祁清肆这么一说,男人之间的那点好胜心在此刻燃起。
胡杭死死地摁着筷子,丝毫不让:“明明是我先夹的。”
童欣瑶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们幼不幼稚?”
胡杭依旧不服气,把孟冬愉扯了进来:“冬愉姐,你来作证,是不是我先夹的?”
祁清肆整个人依旧懒洋洋的,但拿着筷子的那双手青筋凸起,很明显在用力。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缓缓开口:“孟冬愉,和他熟还是和我熟?”
莫名其妙的一场较量。
孟冬愉把碗中的最后一口饭吃完,依旧置身事外:“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童欣瑶实在看不下去,提了个自认为很和平的解决方案:“哎呀,你们别争了,最后一只给我好吧?”
趁着胡杭拒绝之际,祁清肆哼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虾夹到自己碗中。
蒜蓉开背虾争夺战以胡杭失败告终。
对于胡杭来说,这丢掉的不是一只虾,而是男人的脸面。
他气愤地把筷子拍到餐桌上,指名道姓:“祁清肆,这盘菜放了这么久不见你动一下筷子,抢来的香是不是?”
祁清肆也不恼,勾着唇角将虾肉吃掉,漫不经心地回应:“哪里抢了?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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