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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孟冬愉忽然间发现,心底产生的那种不可名状的情绪,用“心疼”这个词可以准确形容。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举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绪,却被他精准识破。
这让她开始有些慌。
这种情绪不该产生,就像当初她察觉到不该对他太过在意一样。
“没有。”孟冬愉避开他的视线,摇头否认,继而错身,往客厅里走。
祁清肆垂头笑了声,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拦下。
他偏头,眉尖微挑,话里带着点激将:“没有就没有,你慌什么?”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比平日里要重一些,孟冬愉扭了扭胳膊,却没挣脱开。
她深吸了口气,回头看着他,试图用年上者的口吻,与他拉开界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祁清肆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他的视线下移到自己的手上,神色中染上一丝可怜巴巴:“痛。”
刚刚在警察局他只洗了手,拳头骨节处的伤口并没有上药。
他的肤色本就偏白,此刻拳峰处的血红有些刺眼。
骨关节处磨破皮的疼痛孟冬愉经历过,火辣辣的,要比割伤或者划伤难忍一些。
孟冬愉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刚才有药店你不去。”
自己说的不用,没那么娇气,转头来又要喊痛。
小孩子一样。
见他不吱声,手依旧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孟冬愉叹了口气,妥协般和他商量:“那怎么办?去医院还是去药店?”
祁清肆闻言松开了她的手,努力压着唇角,幽幽开口:“不用,储物间医药箱里有药。”
手腕上的温热终于消失,孟冬愉莫名松了口气,点头叮嘱:“那就行,你等会儿涂一下。”
见她又要走,祁清肆将两只受伤的手都握拳摆在她面前,有些委屈地反问:“我一个人怎么涂?”
多少是因为她而打的人,眼看着他受伤,就这么冷漠地不管不顾,她心底终究是过意不去。
明确了他的意图,孟冬愉犹豫了片刻,再次妥协:“那你先用水清理一下伤口,我去找药。”
“嗯。”祁清肆点头,扬起的唇角没能再压住,进客厅之前又顺势问她,“想吃什么?”
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孟冬愉早就忘了她出去的目的就是觅食。
精神处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大脑又飞速运转,胃里的饥饿感就被掩盖了过去。
经他这么一提醒,孟冬愉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胃里空落落的,还隐隐约约有些灼痛。
孟冬愉抬手揉了揉胃部,视线再次落到他的手上,笃定地总结:“你的手现在不适合做饭。”
“不做。”祁清肆勾着唇角应了声,“有什么想吃的,我点了让人送来。”
孟冬愉闻言没再推脱,抿着唇角点了点头:“我吃什么都行。”
在医药箱里找到医用消毒液和几瓶药膏,孟冬愉一起拿着回了客厅。
祁清肆正在沙发上坐着,已经换了衣服,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湿,应该是也洗好了手和脸。
孟冬愉将手中的药膏放在他身前的茶几上,俯身将消毒液倒进瓶盖,用棉签沾了沾,而后直起身来看向他:“先涂哪只手?”
从进客厅起,祁清肆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她开口讲话,他才愣了一下,而后回神过来,乖巧地伸出了左手。
孟冬愉一只手捏着他中间三指的指尖往灯光处拉了拉,另一只手拿着棉签沾到伤口时,又温声提醒:“会有点痛,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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