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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亲得有些晕,吻到最后连眼角都红了,她心跳得很快,快得像要跳出来。
他松开她来,两个额头相抵,气喘吁吁。
良芷问:“你对她们也这么熟练吗?”
姚咸细细瞧着她的眉眼,面上写了些无奈,半晌才道:“我并非随意之人。”
门外的气息散了。
公主细细听了一会,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杀意,她回头欣喜道:“她们好像走了……”
话说一半就止住了,她腰身扭了扭,脱口道:“呀,怎么好像有东西在顶我……”
说着就意识到不对,面上渐渐腾起热意,很快成绯红一片。
姚咸盯着她面上的桃色,笑了一下,“我以为公主身经百战,原是只是绣花枕头。”
他捏住她的腮帮,开着玩笑,“公主常到暖春阁去,喝的哪种酒,纯果酿?”
“才不是!”公主开口辩驳,抬腿去踢,脚被他别住,她挣了一下,没挣脱。
她大声道:“能喝倒本公主的人在大楚还未出世呢!”
这倒是没撒谎,她三岁在国公膝下就饮了第一口酒,此后随步文驰四处厮混,是不是好酒,能不能醉人,她只抿一口便知晓。
姚咸眉心轻轻皱着,隔着衣物握住她小腿,近似叹息:“公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硬物支起,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衣料直愣愣地戳在小腹上。
公主怔住,撇撇嘴,“懂……”,忍不住往一旁缩了缩。
姚咸的眼神立刻暗了,箍住她的腰,“别动了。”
公主的肩膀颤了颤,听话不动。
这帐中那么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他们两个,有自己的心跳,有他的心跳,有自己呼吸的声音,也有他的声音,没有人想要先起来。
他低首埋在她颈边,温而热的呼吸就附在耳畔,撩得人心头发痒。
良芷犹豫着揽上他的背,偏头轻轻附在他耳边,声若蚊蚋:“要……帮忙吗?”
四周格外的静,所以再轻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姚咸顿了顿,抬起头来,面容在白纱下俊逸出尘,美得让人心悸。
他凝着她,哑声道:“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公主指头绞住一小块衣角,扫了一眼下方。
“我……”她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我能,看看吗?”
帐中又陷入寂静。
帐中人唇若桃花,眸若秋水,那琉璃般的眼珠子里只映着一道的影子,是在怯怯等待他的回答。
姚咸于是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眼底的笑意漫上来,他说:“我现在是公主的人了。”
意思就是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
(嘿嘿……谁才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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