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河西路是T城的富人区,稀疏的别墅群安静散落在这里,隐私性极好。
龚晏承基本每晚回来,但他孤身一人,极少在这里用餐——那样孤寂感会过于沉重,显得可怜。
佣人们通常只在白天来收拾整理,晚间便离开,不会住在这里。
苏然上次过来和离去,都是在白天。她以为这房子里总是有人。
迷乱中回过神后,她才开始担心方才在玄关的举动被人看到,红着脸东看细看。然后才被告知,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为何,小时候独自在家的记忆突然涌现,那些父母或许各自在外搂着别的年轻孩子的时光……
那种可怜的感觉轻易就与眼前人产生联结。
她用的是龚晏承主卧的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从淋浴间出来时,皮肤被热水蒸得通红,车上被他揉出的痕迹几乎都快隐匿不见。
她裹着一张浴巾,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站在盥洗台前吹头发。
浴巾上端妥帖地包住胸部,拱起小小的弧度,显得格外可爱。下摆堪堪遮住臀肉,稍稍倾斜便会露出被扇红的痕迹,让本来纯真的女孩子透出几分淫荡和妩媚。
苏然这会儿是光脚踩在地上,小腿上未干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龚晏承擦着头发从客卧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却仿佛被欲望浸透了,映出淫靡的光影。
他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走到女孩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偶尔不经意碰到后颈的肌肤,引起她微微的战栗。
察觉到她的反应,龚晏承透过镜子望着她笑,手掌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然僵立在原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已经干了。”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从镜中深深看她一眼,俯身在那片肌肤上印下一个吻,温柔而郑重。
苏然轻轻颤抖,垂下睫毛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
他的手掌滑到她肩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呼吸不稳。
温热的唇瓣仍停留在那片肌肤上,舌尖轻轻舔舐,随后是浅浅的吮吸。
良久,龚晏承抬起头,手臂环过她胸前,捏住她的下巴。在镜中四目相对时,手掌缓缓下滑至她的脖颈,试探着收紧,没用什么力。
苏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这样刻意放缓的节奏,反而比直接大刀阔斧地来更令人难耐。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
感觉到她在发抖,龚晏承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别怕。”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托住她的胯骨将人抱上盥洗台。低头寻到她的唇,轻轻含住,温柔地和她接吻。
手掌顺着胯骨下滑,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女孩子未着寸缕的下身完全贴在睡裤下半硬的性器上。只是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动作。
亲着亲着,苏然感觉自己被托着臀部抱起。没走几步,唇舌分开。她被轻放在床头,后背紧贴靠垫。
龚晏承半跪在她身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迭压在她胸前。
“抱好,”他低声命令,“不能松开。”
她点点头,乖顺地用双手环住大腿。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腿根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刚刚洗干净的小缝又在往外渗水。
“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龚晏承用手指按了按穴口,“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人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