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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和江闻有关的事情其实太多。
林时见知道这些并不怪江闻,这是他一厢情愿,没有人叫他去做近乎自虐的行动。
可他太需要畸形的,可以把自己填满的爱了,单方面的也算的上是爱吧。
他们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反义词,实在是太天作不合。
一个不会主动体会对方,一个羞于表达自己柔软的情绪。
就像是两个没长嘴的笨蛋。
说完这些,场景像卡顿的旧唱片,很微妙的安静了一会,林时见短暂的把自己朝江闻剖开了一个口子,江闻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发酸?发胀?
他也说不清楚,那感觉太奇怪了,根本就是没来由,没理由的。
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是他从前未曾拥有的一种能力。
——感同身受。
喉咙生食了颗炭火似的。
半响才出声。
江闻小声问了句:“会不会太冷?”
林时见没听清的“嗯?”了一声。
江闻努力将气氛变得不那么沉闷,他提欢乐些的腔调,可更显出点牵强附会的生涩怪异。
他评价着:“听着不像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很新鲜。”
林时见却摇摇头,直起身子,很明白的回答道:“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才觉得很新鲜。”
他一直都十分清楚。
对于江闻,像是一场清醒的沉沦。
林时见拍了拍自己后背沾上的灰尘,摆出要回去的架势,举着实例补充道:“像邵逸就不会觉得很新鲜。”
林时见道:“走吧。”
江闻做不出反驳,林时见心事重重的情绪合进雨里,顺着水流传达一些到江闻的身上。
他们并肩朝更内里走去,两人起先都没说话,雨声在伞上滴答滴答的吵的要命,江闻的手指在伞柄上来回松紧不停,表情太过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要和林时见说一样。
可又难以问出口。
在即将和林时见分道扬镳各回各屋之际,江闻收了伞,本就湿漉漉的地面又浇上一层水色。
江闻简直是嗓子好不容易推动了石磨,才再漫不经心的重新问:“那个人是谁?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喜欢的歌手。”
他咳了声,欲盖弥彰极了,全天下最烂的话术都用在此刻,毫无问话技巧可言。
“那个人是alpha还是oga啊?都不知道去和场外粉丝见面,一看人品就不太好,建议不要继续喜欢。”
林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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