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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踩在花瓣上变得很轻,主神回头,祂的祭品在一点银光的指引下来到这里。穿过一重又一重的花雨,走到祂身边,白色花瓣落满祭品的黑发,很相衬。“好看。”关峋看了一会儿,说出总结。还行吧,主神的想法又有了变化,抛去一开始的惊喜,这种看哪哪都是白花花一片的景象会持续一整夜,光坐着会很无趣……但祂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有趣的事,当祂的手指碰到关峋胳膊的皮肤时,一切就向着熟悉的流程去了。到处都是花瓣,祂不得不一次次拨开这些碍事的东西,才能和关峋肌肤相亲。祂的身躯笼罩着关峋,像一个结界,让他身体的一部分免受花瓣的侵扰,虽然最大的侵扰来自于祂的索求。花雨为被,他们相拥入眠。但主神是不需要睡眠的,清晨时分,祂“看见”关峋醒了,眼睛还睁不太开,脑袋就在他怀里蹭了一下,黑发划过祂的侧脸,很柔软。关峋渐渐清醒,这一小段时间他始终凝视着主神的脸庞,似乎被蛊惑了,他缓缓凑近。气息停留,过了会儿,主神才感觉到眉心似乎被颤颤一触,如落花一般短暂,却仿佛饱含情绪,祂几乎马上要睁开眼睛了,下一刻关峋轻手轻脚地从祂怀里脱出。熹微晨光下,关峋逐渐被衣物遮掩的身体仍然让祂意动,但他要离开的意图如此明显,那点意动便无法让主神关注。穿好衣服的关峋又看了主神一会儿。你可以再亲我一下,主神的皮相睡的更熟了,像是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关峋没有,他犹豫不决,最后拿出了一串未编完的手绳编起来。他的注意力被转移,编的很专注,即使没什么表情,也显得有些温柔。主神想要那串手绳,虽然是深棕色的。如果我这时候醒来,他会把手绳献给我吗?主神猜测着。关峋编的很快,收尾时他已经冷静下来,无声地快步离去。主神睁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零星的落花之中,欣赏神树的花期突然变成了一件孤独的事。再见到这条手绳时竟然在莲娜的手腕上,那种不快被叠加了,主神想,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一尾银鱼从贯穿神殿的河中游过,它每一年洄游一次,在主神面前跃出水面,然后又会离开。已经一年了,主神微阖双眼,祭品们在虚拟世界的时间只会过的更快。只要一个念头,祂就能看到他们的现状,这个念头动了无数次,总没有实现。主神知道祂的目光会停留在谁身上,那个祂在意的祭品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残影,还是跟别人走在一起?就看一眼吧,主神想,我应该做个阶段性的记录,只是记录而已。祂一个个看祭品们现在的生活,分布在各个阶层,做着各自的事。有人忙忙碌碌,似乎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有人成立神教,每天都在向祂祈祷,虽然祂什么都听不见。世界在祂眼中闪过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只是手指在划动而已,停住,这是最后一个世界,是关峋所在的位面。念头不自觉动起来了,祂的视线投入其中。对于关峋来说,“离开”神殿已经有七年时间,他看起来如鱼得水,完完全全成了这个世界的人。夜晚,城市的霓虹灯亮的犹如天上星子,他和朋友们行走其中,很快拐进了一家酒吧。“随便来杯喝的,度数别太高。”关峋对酒保说。其他人已经散进舞池,一个不爱扭动的朋友还在吧台,听到这话笑道:“怎么着,想喝白开水?”“明天下午考试,”关峋也笑,“你不也要考?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啊。”朋友一懵:“我都忘了这回事了,考什么?”转头朝酒保的背影喊,“诶我那杯开始做了吗?没做给我换成啤酒!”酒保把调酒杯里的酒倒出酒杯,装饰了一下端过来:“还没有做。”将酒杯放在关峋面前,“那位先生请您的干马天尼。”两人望去,一个皮相不错的男人朝关峋举了举杯。“我们走错了?其实这里是gay吧?”朋友去翻吧台上放着的名片。关峋朝他笑了笑,将酒杯推远。那笑容并不如何友善,疏离又漫不经心,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被染上了一点罂粟的气息。他和在神殿时很不一样了,起码主神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危险,且不会对为此沉迷的任何人负责。朋友还是被其他人拉进了舞池,倒没人拉关峋,因为他一进来就会夺走姑娘们的注意。关峋耸耸肩打开手机,配合字幕看起了生物课,他还是有了点醉意,不是很能静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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