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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齐伸出五只手指头。
“五百文?”许清扬试探着问道。
肖齐摇头,将手一摊:“花光了。”
他预判了许清扬的反应,趁着她还未说话前,便率先截住她的话头:“好了,别再说什么贵不贵的了,没有你和许姨父我都赚不到这么多钱,给你花钱我甘之如饴。”
这人,解释都像在说情话,真是忒不要脸。
许清扬红了脸,便也不跟他客气,郑重地将砚台在泥桌上摆放好。
肖齐自告奋勇磨墨,这是个精细活,墨条小而精巧,磨起来还颇费力气。磨了半刻钟,他用手擦了擦汗,挺翘的鼻梁上沾了一小块黑点,显眼极了。
偏他还不自知,左擦擦右揩揩,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整张脸染成了个大黑猫。
许清扬憋着笑,扔给他一方帕子,叫他自个儿洗干净,随后她捏着毛笔,沾了沾墨汁,神色严肃地在纸上写字。
肖齐洗脸花了挺长时间,回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连同湿发也一道往下滴着水。他将毛巾挂在脖颈上,一边擦着脸一边走了进来:“外面安全着呢,没人来。”
说罢,他站在许清扬身边看了看,眼底立即划过一丝诧异:“这是…你画了个鸡蛋?”
只见竹纸上有一团大墨点,像鸡蛋又太圆,说是西瓜吧,又扁了一些。
许清扬臊着脸,粗声粗语道:“我写的是许字!”
肖齐在讶然中沉默,良久道:“你之前没练过毛笔字?”
见许清扬不说话,肖齐眼角微微弯起,从她手里拿过毛笔,气淡神闲地在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初学者最好从楷书学起,肖齐刻意将字写得大些,好方便许清扬照着临摹。
一旁的许清扬没想到肖齐竟然能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再仔细一瞧,竟是诗经关雎。
她诧异得刚想问肖齐什么时候练的字,却不想一个抬头,未关紧的窗户外飘来一阵凛冽寒风,风携带着晶莹的雪花,纷纷洒洒飘到了少年摇曳的发丝上,一会儿的功夫便融化成水,滴在他的衣袂上。
可肖齐并不觉得冷。专心于写字的他略扬唇角,眉睫稍敛,鼻梁上那颗恰到好处的朱砂痣都散发着一股不可直视的魅力。
许清扬不知不觉被他吸引,直到肖齐写完最后一笔方才深吐一口气:“好久没这样正经写过字了,畅快。”
话音刚落,他将毛笔还给许清扬,说道:“你照着我的字练,我去外面给你望风,有人来了我就敲三下门,你赶紧收起来别让人看见,知道么?”
许清扬傻愣愣点头。
肖齐却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那你说说,我敲一下门代表什么?”
“说明…有人来了,我得把东西收起来。”
肖齐露出坏笑,伸出食指重重弹了弹许清扬的额头:“笨呐,我明明是说敲三下门!不听讲被我抓到了吧!”
许清扬捂着额头,这下是完全回过神来了。她眼睛里下刀子,狠狠瞪着肖齐,作势要打他:“你敢打我!”
肖齐一面躲,一面满意地想:软棉花也知道还手了,是个不错的改变,要是被还手的对象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可惜,世事两难全呐!
他痛叫着飞快溜出门,许清扬没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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