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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此事,她顿觉无地自容:“听说表兄喜欢琴,我那有架好琴,我、我马上就回去取,表兄稍等!”
紧接着,也不管谢泠舟说的是什么、她答得是否牛头不对马嘴,朝他行了个大礼后,一溜轻烟似的逃出了佛堂。
谢泠舟垂睫笑了笑,手抵在唇边,拇指触到唇角,触感和昨日错吻时有几分相似,却不能让他像昨日那样为之心悸。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胆子真小。”
可胆子越小,他越想欺负。
崔寄梦逃出佛堂,才想起自己哪有什么好琴,上回长公主殿下倒是答应送她一架,可她最终没收。
用大表兄母亲所赠的琴报答大表兄,哪有这种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报恩?
她正苦恼着,瞧见附近一棵巨大古树,粗壮枝干上缠满了藤蔓,乍一看相依相偎,再一看像是蚺起的青筋。
崔寄梦脸色更不好了。
做梦时光阴不会流逝,马车一直在颠簸着往前,大概过了很久,久到明明梦里不会累,她却不住地求饶。
藤蔓被浇灌得重现生机,却因灵气过剩瘫软得要从古树上滑落。
崔寄梦匆匆拔腿,远离那株古树,走着走着才发觉走错了路,眼见着快走到大房,她记起长公主说的话。
大舅母云氏和阿娘曾是既生瑜何生亮般的关系,她心有疑虑,索性往大房拐,正想着要以什么借口到访。
谢迎雪恰好从一侧小径跑过来,看到表姐很是高兴。
“寄梦表姐!”
甜甜的一声叫唤,听得崔寄梦心都化了,柔声问:“表妹要去哪儿啊?”
谢迎雪兴冲冲道:“去佛堂,找大哥哥!我想让他帮我看看我这回新养的小猫是不是猫妖变的!”
说着看到表姐变了神色,谢迎雪记起大哥哥说过打赌的事不能告诉别人,便说:“不过迎雪想先和表姐玩耍!表姐愿不愿意随迎雪去看看我的小猫儿?”
崔寄梦莞尔:“当然愿意。”
到了院里,云氏外出不在,只有位嬷嬷抱着只貍花小奶猫,边给它洗澡,嘴里还念着:“哎哟,乖哦,洗完澡今晚就可以在小姐榻上睡了哦,别动哦……”
崔寄梦想起先前的事,疑窦丛生,笑着同嬷嬷道:“迎雪表妹先前还说过,嬷嬷您说把小猫带上床睡,夜里会梦见猫儿变成人钻被窝呢!”
谢迎雪变了脸色,说不出话来。
“啊,怎么会呢!”老嬷嬷接过话,乐呵呵道,“小小姐大概是做梦了。”
“啊对!”谢迎雪绞着手指,“那不是嬷嬷说的,是迎雪自己做噩梦了,记错了。”
老嬷嬷笑眯眯看着她:“难怪小姐先前那么喜欢那只小白猫,后来就突然送人了,原来是做那样的梦了。”
崔寄梦察到端倪,蹲下身在谢迎雪耳侧悄声问:“表姐来猜一猜,那件事其实是大表兄和迎雪说的,对么?”
“啊?”谢迎雪瞪大眼,摆手否认。
崔寄梦笑得更温柔了,神秘兮兮道:“大表兄都告诉表姐了哦。”
谢迎雪彻底懵了,将崔寄梦拉到屋里,把来龙去脉说来,说完略有不忿:“大哥哥明明叫我万万不能说出和他打赌的事,尤其不能告诉表姐,他自己却不守信,这不公平,我也要和别人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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