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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星走入植物园中的亭子时,看到就是高不可攀的神使大人正在专注地捣鼓一株幽灵兰花,察觉到身旁人的脚步声,他放下水壶,不急不缓地转过身。
乔休尔:“你来了,坐。”
他的动作莫名让宋砚星觉得熟悉,之前忽略掉的细节也一并在脑海浮现,但……他的灵魂不应该是西夜吗,怎么会还有另一个。
宋砚星垂眸遮住眼底的波澜,然后在乔休尔对面坐下。
细碎的阳光在那双翡翠般的绿眸里流淌,如春天雨后的新绿,澄澈清丽。
传言中高不可攀的神使其实有着一副冰肌玉骨的出众样貌,大抵是身上的寒意太重,压得人不敢抬头直视,这样貌便被人忽略了去。
银发垂在腰间,被主人用素色的发圈绑住,露出了挺拔瘦削的肩膀。
肤色莹白冷然,再配之以一身素色的衣裳,整个人就如同犹如千年寒玉一般白得发光,深幽碧绿的绿眸和唇中的淡淡粉色倒成了这片白色的点缀之笔。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神眷的选举吗,神眷的历练下周就要开始了。”乔休尔的手指轻扣玉石雕刻的桌子,抬眸看他。
宋砚星嘴角微微弯起,心里无奈,乔休尔对这件事倒是有坚持不懈的韧劲。
但宋砚星实在有心无力,想想亘古以来哪有神明进入其他组织信仰供奉其他神明的,这不明摆着砸人场子吗!
“神使大人,我想还是不了,个人原因不太适合。”宋砚星朝他笑了下,知道这也是自己小男朋友的灵魂后,态度转变向好。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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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尔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也坦然接受,更何况其实自己来找他,也只是因为自己的私欲。
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自从第一次在广场看到宋砚星后,自己心头就涌上了难以言明的感觉,紧接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他闭眼就会梦到一些奇怪的片段,而梦里的内容都和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有关。
在梦中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如同自己经历过一般,但每次醒来后他又会再次忘记梦的内容,只剩下怅然若失的寂寥。
所以在某次梦醒后,他迅速地拿过提前放在床头的纸笔,画下梦里的画面。
灯下遛狗、雪中漫步、夜里热吻、抵死缠绵……在外人看来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使大人,卧室暗格的抽屉里堆满了他亲手绘制,尺度愈发大胆,堪比春宫图的画纸。
“好吧。”乔休尔抿了下唇,从他脸上移开,脑海却闪过一幅自己亲手临摹下的画儿,画中的人也是轻勾嘴角,将人压在书桌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乔休尔如坐针毡,蓦地站起身来,脸色苍白,只觉得喉咙干燥不已,越想把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画面赶走,却越来越清晰。
宋砚星看着突然站起来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下也跟着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乔休尔轻咬舌尖回过神来,看着毫不知情的春梦对象,羞耻得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随口找了个理由,“我还有事务要处理,先走了。”
“好。”宋砚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一向冷静的神使慌乱不已,礼貌地跟着他后面送了几步。
而植物园不远处的对面就是修习射艺课的场所,宋砚星本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修罗场。
罗里看着目不转睛望向植物园方向的人,好奇地问:“西夜,你在看什么呢?”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专属于神使大人的白色衣袍,“哇塞!是神使大人唉!咦,神使大人和旁边的人聊得好像很开心,是谁啊?”
“是啊,他是谁……”
西夜心里抑制不住地涌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拿着弓箭的手用力得泛白。
“神使大人真是个清风霁月的人啊,如果能和他说上一句话,感觉也死而无憾了!”
“真羡慕能和他说话的那个人,不过远远看去,两人的气场竟意外的和谐唉!”
“诶?!西夜,你要干嘛?!”沉迷于夸奖神使的罗里余光中看见身旁的人利落地拉起了弓,搭上箭羽,而弓箭所指的方向正是那两人所在的亭子。
我要射死这两个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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