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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风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后掏出了一包棉柔巾,“带了。”
“为什么你们大男人都随身携带纸巾啊?你带纸巾干嘛啊?”
“带纸巾上洗手间呐。”程风起理所当然道,“万一我和我老婆逛街逛到一半儿她要去洗手间没带纸怎么办,以防万一我肯定要带着啊。”
“可是我都不带的。”
“看得出来,如果你会带的话,小矢应该不会随身携带纸巾。”
“奥...”似乎是听懂了的陶夭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后把目光转了回去,刚要开口时,矢之悼快人一步立即捂住了她的嘴,他后悔,自己这手就不应该放下来,他无奈地转头看向程风起,“我觉得我要带她去一趟医院看看精神科,好像被撞傻了。”
“去之前麻烦先告诉我,我对老婆呢?”从抵达现场到结束这个奇葩问题,自始至终程风起都没有看见白玄蝉的人影,但是她的车却停在路边。
话音刚落,桥墩背后的角落里突然出现声音,听见声音的两人齐齐地往声源处望去,只见白玄蝉蹲在后头兴致盎然地玩着消消乐,终于在屏幕出现彩带的动画之后她才收起手机起身走出来。
把手里的车钥匙往矢之悼方向抛去,手指着事故现场简明扼要道:“雨天路滑外加地面不平导致的意外,副驾驶手套箱里有保险单,我已经联系保险公司派拖车过来处理现场了,夭夭身体没问题就是受了些惊吓,带她去医院吧。”
稳稳接住车钥匙的矢之悼用略带欣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谢了,奇女子。”
“不用谢,记得这个人情就好。”
“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记得的。”说罢,矢之悼利落地带着陶夭夭上了白玄蝉停在路边的车,往医院的方向匆匆驶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雨幕之中许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程风起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在身旁点烟的白玄蝉,其实早在昨晚上就应该觉察出来的,他抬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你和矢之悼,什么情况?”
点完烟,白玄蝉收回打火机夹住细烟后吐出一口在轻烟,语气平淡开口解释道:“他在提防着你抢他对象,所以在前天晚上社媒私信我,拜托我务必看好你这位花花公子不要到处沾花惹草。”
“奇女子怎么解释?”
“能够让你上岸的女人——”白玄蝉抬眸对上他深沉的眼睛,“还不够奇吗?”
虽然用词听上去并不舒服,但是逻辑清晰没有漏洞,程风起低头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淡淡道:“够奇。”
超速行驶的车内气氛凝重,坐在副驾的陶夭夭虽止住了哭泣但身体仍旧瑟缩着,她低着头沉默不语,双手紧张地揪着衣摆,见她这副弱小无助可怜兮兮的模样儿,矢之悼犹豫片刻后打破了僵局。
“夭夭。”他尽量放缓了语气询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怕...”闻言陶夭夭的脑袋垂得更低,呜咽了两声后怯生生回答道,“怕你生气。我不是故意把你车撞了的,对不起。”
“你是该和我道歉,但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矢之悼将自己的手机丢到她怀里,“看一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
手机是解锁状态,陶夭夭发颤的手缓缓拿起手机点开通话记录,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他打给自己的通话记录,大红一片尤其刺眼,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通。事发后她整个大脑完全空白,除了给白玄蝉打电话的印象之外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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