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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性子向来刚强,哪怕到了此时也硬挺着不叫宁尘摆布。
两个人僵持不下,宁尘鼓鼓囊囊的鸡巴搁着裤子,贴着她露出的半个屁股,叫苏血翎好不羞恼。
用强用强,哪有那么好用强。宁尘挣不过她,只得将手一松一转,往苏血翎胯下钻去。
苏血翎后面刚拉上裤腰,腿间却让宁尘手侵入。不摸还好,一摸之下宁尘竟捞了满指滑腻,听得怀里那一身冷傲的影卫“哼嗯”一声。
宁尘恍然有悟,飞出神念内视。合欢烈血决与焚心决同出一脉,臣位还在焚心决之下,宁尘立时把苏血翎识海探了个通透。
苏血翎本也是个性子极冷之人,从前和宁尘一回荒唐也未动过半分心思。
可谁让她全心关护的龙雅歌早早溃不成军,尽给宁尘吃干抹净了。
那二人自顾自日得昏天黑地之时,都是她守在门外护着两人周全。
那床根想不听也不行了,与她最亲的龙鱼儿天天叫一根鸡巴日的娇喘呻吟,从里到外似是变了个人。
苏血翎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各种滋味动摇左右,再也守不住心念。
每每守过一夜,那腿间莫名的湿润都让她暗自羞臊心惊。找没人时偷偷试着揉了两下,那一股酥麻直往骨子里钻,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弄。
自幼便驯得道心忠毅,只等命君一现便要以身侍之。
这念头凿在道心上根深蒂固,她全没想过还有什么从与不从的或然。
可宁尘陡然卸去她道心的强制,那些从未想过的东西皆俱涌上心头啄她坚意,苏血翎自此失了方寸。
她瞧见龙鱼儿与宁尘用情愈深,又不知自己是否多余在此。
她恐两人缠绵太深,万一丢了那成道的心气儿,那自己又要另做打算。
故龙雅歌一日不与宁尘表态,她便一日不能定心就身。
这几日她心中为此事纠结不休,一眨眼却叫宁尘按在了墙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端的是心乱如麻。
可是小穴中的濡湿却不是因为此节。
苏血翎对外向来杀伐果决,唯对忠从之人所虑甚多。
只是龙雅歌未曾对她硬过半分,此时宁尘一对她用强,竟戳到了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软处。
宁尘手上带力,在苏血翎阴唇上又磨又夹,另一只手狠狠在她小小乳头一掐:“我就是急于今日,还敢不敢逆我意?”
苏血翎束胸许久,娇嫩乳头哪吃过这般罪,让宁尘一掐险些叫出声。可那阵剧痛掠过,又打着旋儿陷入肚子,化作几缕淫液泌了出来。
宁尘心里更加笃定,并起两指往苏血翎穴内塞去。
苏血翎一个没开过荤的处子,牝户何其窄小,顿时传来撕心般疼痛。
痛得一狠,却水儿更多,宁尘两个指节进进出出更为滑润,咕咕唧唧水声愈发响亮。
苏血翎趴在墙上已是魂不守舍,又让他这般淫弄,片刻间羞怒交加,并拢双腿想要夹住宁尘那糟心的手。
可她甫一用力,叫宁尘指甲正刺在阴蒂上,苏血翎穴内猛喷一道水溪,身子一下子软了。
她上身软塌下来,却兀自咬着嘴唇不出半点声音。宁尘趁机揽住她腰不让她倒,伸手就胡乱想要扯脱她裤子。
“你、你莫乱动……”苏血翎气喘吁吁开口,“小心扎了手。”宁尘不知她是何意,只能停了手上动作。
苏血翎一手扶住墙壁勉强不倒,另一只手全身游动。
那藏在腿弯臂侧的短刃飞针,成排论套地被她解落,叮了咣啷扔了一地,都是她备下随时御敌之用。
苏血翎自己把东西都解了,宁尘便知她已服了软,喜滋滋褪下她裤子,将那偌大粉桃按在腰前,放开了白玉老虎。
虎头狰狞,半截钻入穴口,正应了当初苏血翎压服他时一穴抿铜棍的孽缘。
“宁尘……”
苏血翎声若飞萤,却扔被宁尘听在耳中。他探身上前,吻她后颈:“叫我吗?”
“我……不想在此处……啊——”
宁尘探身,鸡巴也难免往前挪动。那小拳头一样的龟头戳上她处女薄膜,直往里陷去。若是再进毫厘,苏血翎的清白便着落在宁尘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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