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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笑了,这世间修士能贪得丹破生婴已殊为不易,羽化境现今也只有三人,都是天赐之福,哪里是用用心努努力便可成就的。”
“现今的修士竟如此不济?换做两万年前,羽化境不说多如牛毛,至少也是数以百计……既如此,就助你升上羽化境,你看如何?”
再深的城府也招架不住此等诱惑。
燕庭阙血液沸腾心脏狂跳,费了半天力气才稳住心神。
不过他毕竟老成持重,不至于立刻失了方寸。
有得必有失,升神羽化这种万中无一的机缘,背后代价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燕庭阙强压心头激荡,恭敬道:“若能有这等造化,燕某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不知,太岁为何要将着大好机缘赐给燕某,燕某又有什么可以回报太岁。”
“给你或给燕无咎,对我没什么区别。若追来的是他,给他也是一般。你们在皇寂宗说一不二,我好不容易出世一趟,需借你们宗内长老身份一用。一个长老位置换一个羽化,于你们不亏。”
一宗长老换在哪一派都是一人之下的身份,只是皇寂宗内没有长老,只有如燕庭阙一般被封为王号。
宁尘晓得此节,此时故意装作不知,好坐实自己不谙世事的形象。
长老还是王号,于燕庭阙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宗长老在外行事,亦是代表了皇寂宗的脸面立场,乃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位置。
真要让这深窟怪物顶着皇寂宗名头出去,万一闯出什么滔天大祸便是覆水难收,燕庭阙不得不仔细思忖。
“还请问太岁,要我皇寂宗长老身份去做什么?”
宁尘早捏好说辞:“我这肉身本主,还有一桩心事未了。我需代他消了执念,才能炼化元神。有你们这大宗名号傍身,方便行走。”
燕庭阙考量许久:“事关重大,燕某需回宫与宗主仔细商谈,才好定夺。”
“你去谈便是,但须记住,这羽化境的机缘,我只赐一人。”
“请太岁与某一起回还,在宫内享几日清福,待我说服宗主,便广昭天下,给太岁一个王号。”
“现在天高地大,任我逍遥,再叫我回去你们那里却是白日做梦。给你两月时间,若你办的妥帖,我就费上一个月,托你升神羽化。”
“这……”
“尔等将我囚了三日,我尚不与你们计较。翻掌为恩,覆掌为仇,还要拦我,三百年后便灭你们皇寂宗。”
宁尘话已及此,实是到了最最关要之处。
先前一应弥天大谎都是为了此时此刻,只要能哄得燕庭阙收手回还,他便可逃出生天。
看着面前分神修士垂首沉思,宁尘后脊梁一阵一阵的发紧,生死已在对方一念之间。
宁尘见他迟迟不能决断,又再次开口,准备推他最后一下。
“燕庭阙,升至羽化,便可夺皇寂宗宗主而坐。到时候你在宗内一言九鼎,还怕有人置喙?又何必非要与燕无咎商议。”
宁尘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燕庭阙肩膀一松,仿佛丢下了天大的负担。他再不踟蹰,抬头望向宁尘,微微一笑。
“得罪。”
两个字从燕庭阙口中一出,宁尘立时头皮发麻。眼见对方指尖一道雷光闪过,宁尘猛地往旁边一窜,掏出贴身法宝往远处用力射出。
简简单单一道雷法,从分神修士手中打出犹如天地撕裂。那雷光直追宁尘保命法宝而去,只擦着他衣襟一蹭,小半边发肤便登时焦了。
宁尘这身血肉,刀砍斧剁浑然不惧,却最怕法道之术。
燕庭阙拷问时怕伤他性命失了口供,收了十二分的力道,一旦认真起来来,抬手就能将宁尘轰成飞灰焦炭。
一招之后,燕庭阙却没动了。宁尘浮在远处惊魂未定,冥冥中却知对方似是堪破了自己跟脚,自己已是道尽途穷。
燕庭阙见宁尘本能之下惊惧躲闪与常人无异,心中忐忑尽消,抚须道:“好小子,演得一出戏来,险些将燕某骗了。”
宁尘苦笑道:“前辈目光如炬,小子甘拜下风。”
明人不说暗话,事已至此再如何强自伪装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宁尘绞尽脑汁底牌用尽,差一点就能死里逃生,只是能在这世间成就高深境界的修士,又有几个是傻子?
燕庭阙占尽地利人和,被诓骗到这般境地已是宁尘多出奇招。
愿赌服输,宁尘只是暗懊丧,想不出自己最后一句话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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