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锦盒和信笺是沈徽音给黎又蘅的没错。
锦盒里装着的是螺黛,作为沈徽音对黎又蘅先前赠画的答谢,不是吴氏所想的什么信物。至于那信……
袁瑛同唐惟一私会被发现后,一副用情至深,铁了心要嫁的架势,黎又蘅心想不管到底能不能成,总要摸清楚那人的底细。她作为嫂嫂,虽不好插手小姑子的婚事,但见婆母为此事忧心,她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着查查那唐惟一究竟靠不靠谱,可巧她正有一条人脉。
她记起那日在曲江池畔,看见沈行知和唐惟一同游,猜测他二人关系熟稔,若要打听唐惟一的人品处事,问沈行知正好,于是上次见沈徽音时,便让她转告沈行知,请他帮忙留意唐惟一。
她这个人,在屋里有几分散漫骄纵,但到了外面行事却是极谨慎的。这世道对女子严苛,稍有不慎,名声便被损毁了,男女大防,她向来防得很严,所以事情托付给了沈行知,但书信来往都是借沈徽音的手,今日的信,也是沈徽音对沈行知回话的转述。
信的内容,黎又蘅拿到手还没来得及看,但见沈徽音这么着急,天都黑了也要把赶紧信送来,可知情况不妙。因此黎又蘅才不想让袁褚看信,就是怕唐惟一有个什么不好,袁褚得知自己女儿找上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要大发雷霆。
果真如她所料——
唐惟一并非袁瑛所看到的那般光风霁月。他是从江陵考上来的学子,家境清贫,寒窗苦读十几年考取功名属实不易,若是顺利的话,科考后,他会被授官,正式步入仕途,奈何没有通过选官的关试,只能等待录用,前途一片迷茫。说到此处,或许还让人为他惋惜,可是再往下探寻,便有些变味。
他并不是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很擅长与人打交道,出身低微,却能在京中结识不少贵人,几乎每次宴请都会有他的身影。信中,沈徽音特别说明,沈行知说此人本就颇有文采,又伶牙俐齿,嘴皮子功夫很厉害,便是那些个眼高于顶的勋贵子弟,也能被他哄得舒心,乐意与他来往。
那不谙世事的袁瑛见了他便对他死心塌地,倒也不奇怪了。
若只是这些,问题也不大,关键的就是后面的内容。约莫两个月前,一次宴饮结束后,沈行知与唐惟一一同出来,正要走时,在大街上瞧见一个妇人怀里抱着尚在襁褓的婴孩,与唐惟一拉拉扯扯。那妇人哭哭啼啼的,他去问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唐惟一把人打发走,说是家里的一个远方亲戚上京投奔他。他撇得干净,可沈行知分明看见他腰间荷包的花纹,与那婴孩小衣服上的如出一辙,想必都是出自那妇人之手,那他们怎么可能是远方亲戚?再看唐惟一急于撇清的态度,可想而知,他和那妇人之间定然有什么不能见光的关系。
这便是沈行知了解到关于唐惟一的全部,都在信中写明了。
袁瑛捧着信看完,面色怔愣,整个人跟丢了魂一般,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她抓住徐应真的手,急道:“母亲,你不是让人打听过了,他家中只有一个母亲,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吗?”
徐应真看完信,差点背过去,见袁瑛还是一副糊涂样,气得不轻,“还不明白吗!定然是那唐惟一早在江陵的时候便有了人,只等他考取功名授了官,二人便可成家,可他没能顺利谋得个一官半职,便生出走捷径的心,瞅准了你是个傻的,随便说几句甜言蜜语,便哄得你非他不嫁。有了你这千金小姐,老家的旧人自然抛之脑后了,要不是正好被人瞧见了,你还要去给人当便宜嫡母吗?”
袁瑛的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他不是这样的人啊,母亲,还是要查查清楚啊。”
袁褚怒视着袁瑛:“你还要查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上门去,问问他家孩子叫什么名,几个月了?不如我再给你备份礼,给那孩子捎过去?”
袁瑛被父亲指着训斥,登时怕得缩了脖子,眼泪掉下来。
袁褚疾言厉色:“你还有脸哭!一直想着你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儿,我和你母亲对你多有纵容,便是犯了什么小错,也只当你是少不更事,不忍苛责。可若不是看了这信,我都不知道你如今混账成这样!都现在了还不知醒悟,简直愚不可及!还不回你屋里去反省!”
袁瑛被骂得哭都不敢哭,抽抽搭搭地被苏嬷嬷扶着出去,到了廊外,才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花厅里,一片寂静。袁褚刚发完火,谁也不敢说话。
信也看了,黎又蘅非但和沈行知没有逾矩的来往,还一片好意为着家里妹妹的终身大事着想。
吴氏和陈婧安这下都哑巴了,袁褚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来我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见识了我家真正的丑闻,可称心如意了?”
吴氏面露尴尬:“大哥,我不也是担心家里的名声嘛,这查清楚了,没事自然是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徐应真看了眼黎又蘅,心里感激着她对袁瑛的事上心出力,更是心疼她今日被人无缘无故地泼脏水,同为女人,她明白,黎又蘅这委屈受大了。
她的脸色也不似往日温和了,蹙眉问吴氏:“那你冤枉我们家媳妇的事怎么说?”
吴氏干笑两声,“这关心则乱,一时误会了,也是难免的嘛!想必三郎媳妇,也不会同长辈斤斤计较。”
她料想着新妇再横也不敢开罪她这个长辈,都这会儿了,也不肯拉下脸来道一声不是,可黎又蘅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她直接说:“二婶,我不让你看信,你说我心里有鬼,我让你看了信,你又让我别计较。倘若我和你计较,便是我小肚鸡肠,不尊长辈,那你方才揪着我不放,随口污蔑,又是存了什么心?我实在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二婶,还请你明示。”
还明示什么?都看得出他们二房就是心中记恨,没事找事来了这么一出。吴氏没能得逞,还被黎又蘅质问上了,真是又羞又气,可嘴上又不肯饶人,哼了声说:“说到底,你也不是全无错处,这家里是没人了,非要你去找别人打听?我们袁家是要败了吗?话说回来,你既能找沈行知帮忙,说明你二人还是有私交的,也不算白冤枉了你,日后你自警醒些就是。”
黎又蘅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冷笑,“听这话的意思,二婶是还对我有疑虑,既如此,你不如直接去我屋子里翻个底朝天,看有没有你想看的东西。”
吴氏听她阴阳怪气,又瞪起眼珠子,“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黎又蘅根本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领着苍葭就离开了花厅,临走时,也没跟公婆道一句告辞。
袁彻估计她气得不轻,想赶紧去瞧瞧,但这事还没完。
他看向袁褚:“父亲,新妇自进门以来,规行矩步,没有任何错处,平白无故被人污蔑,实在是无妄之灾。今日之事,必要有所责罚,一来还新妇一个公道,二来也正一正家里的风气。”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