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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落地扇呼呼作响,吹出的风流于皮肤表面,消不去腾升的燥热。
许惟一已经被他剥光,躺在狭窄的木床上,如一尾光溜溜的银鱼,白炽灯光将她的身体衬得莹白鲜活,饱满有致。
整个过程极其配合,她主动解开胸罩,扯掉内裤,遮也不遮,毫不知羞地赤身面对他。
梁风头一回见女人的裸体,以前只在学校外面的碟片店,和一帮大老爷们挤在狭小的暗室中看影片,没打马赛克的,女人就像她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再被男人分开大腿,用硬腾腾的棒子插进去,吟哦叫出声。
他以为自己很聪明,男女那事全弄明白了,眼下对着床上的人,一时晃了神。
许惟一等了好一会儿,眨眨水润的眼珠子,翻身将他推倒在床,光着屁股坐上硬邦邦的小腹。
异常柔嫩光滑的触感贴在腹肌处,梁风垂眼,不期然地瞥见腿间藏匿的粉嫩花朵,太阳穴一阵突跳,喉节滚了滚:“一一快下去。”
“梁风,我还没洗澡。”许惟一仿若没听见,仍端坐着,脸上一派天真神色,如小孩喃喃自语:“今天跑了很远的路,流了很多汗,还踩进路边大水坑里,摔了一跤,我很脏的,我要先洗干净。”
“水还没烧热。”梁风一点都不介意她脏不脏,单手撑在床面,腰腹肌肉鼓缩之间,便坐直了身体,和她视线平齐:“今天到底怎么了?”
总感觉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额头的伤疤已经结痂,鼓出胀紫的大包,可把他心疼坏了,凑到面前,伸舌舔去残留的血迹。
伤口泛起温热酥麻的疼痛,许惟一受惊似的往后缩,被他按住后脑固定:“不去医院发炎了怎么办?”
梁风皮糙肉厚,家里没有备药箱,只得用这个法子帮她消消毒,小时候家里更穷,磕了碰了没必要去医院,母亲就是这么帮他的。
许惟一垂下头,低声道:“没人带我去医院。”
“和你哥吵架了?”回想起她哥和郭茜妮的关系,大概解除危机,两人正情浓意切腻歪着,没空搭理她,不然她不会跑到这里。
许惟一沉闷地摇摇头。
梁风不想令她误会,要将一切解释清楚:“照片的事我是碰到黄叁他们才确定的,没有要骗你。”
“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帮她来伤害你。”
“一一,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许惟一安静地听完,伸手抱紧他,恶声恶气地命令:“那你别再见她了,也不能和她说话,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大概他在她心里也有不小的分量,梁风低声笑了笑,他长相成熟硬朗,脸型窄长削瘦,颧骨与下颌锋利明显,鼻梁高挺,眉毛浓黑,眼皮是单薄的内双,不作表情时,有种凶狠的攻击性,很难亲近。
许惟一发觉他脸庞的伤口,学他刚才的样子,依次舔着,吻至颈项一圈暗红掐痕,猛被一股大力摁抵在床。
梁风牢牢注视她,“一一也心疼我?”
女孩不说话,眨巴着眼睛望向天花板,不见脸上表现出心疼、愉悦,抑或其他任何情绪,仿佛柔情蜜意的舔舐全是幻想出来的。
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将她翻过身,说到做到,从头到脚吻一遍。
许惟一趴在枕头上,仿佛经历一场酷刑,咬住枕角,浑身热得沁出薄汗,等他亲完,又被掀翻个趟儿,梁风面贴面吻过来,侧头去含泛红的小耳垂,低道:“想吃一一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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