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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想定,只等粮草一到,养精蓄锐一晚,明日晨起便要大举攻城,势要夺城池,杀沈晏。
夕阳西下,天渐渐的黑了,东南风愈发强劲。
等到亥时,北虏大营已完全的沉寂下来,这时,一盏一盏的孔明灯自城墙之上悄然飘了出去,乘着东南风直往北虏大营的方向而去。
孔明灯外罩着的碧油幔原是深绿色的,但在夜色的掩映下,几乎成了黑色,完全与夜色融为一体,却又不是整个的全黑。
沈晏特意令众人在制灯时,留出顶部的小小一块地方,不盖碧纱幔,如此灯的顶部便透出一小片光来,好为弩箭提供一个射击的大致方位。
而北虏因所处位置偏低,即便抬头观望,视线却被罩了碧油幔的灯身遮掩,至多瞧见一点羸弱的光晕,一时之间也疑不出什么。
眼看孔明灯飘飘荡荡快要到了北虏大营上方,沈晏一挥手,弩箭便朝着光亮下方一些的位置齐齐射出。
孔明灯纷纷破裂,摇摇晃晃往下坠去,内中火苗经风一吹,火舌一般舔舐着灯身,而灯身内外早已刷了易燃的松脂和灯油,瞬间火势喷发,一个个数不清的火球仿佛从天而降,陆陆续续掉入地下密密麻麻的营帐之中,灯底悬着的大罐油脂亦是淋漓着泼洒而下,再加风吹火势,霎时间,城下便成了一片烈烈火海。
北虏士兵自熟睡中惊醒,不知火从何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奔来跑去,大喊大叫。
沈晏趁对方混乱之际,再次率兵杀出,士兵中大半人只管杀敌,另一小半人则手中挥舞着火把,跟随薛淼将那漏网之营帐一一点燃补齐,尤其是堆放粮草的地方。
这一战杀了足有一个时辰,直到都蓝缓过劲儿来,召集好人马待要反击,沈晏却即刻鸣金收兵,拍马扬长而回城去。
都蓝紧追不上,只恨得眼珠子都要蹦出眼眶去。
正在灵州这厢火海厮杀之际,沈晏之前所写的信件和真假两份驻军图已被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至了丰州英国公徐巩的手里。
丰州这边不出沈晏所料,亦是来了十数万大军攻城。
徐巩看完信,只皱着眉来来回回不住的踱步,一言不发。
旁边一位身穿银色战甲,英俊明朗的少年将军,名唤郑思追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道:“哎呀,我的大元帅,老国公,你这么来来回回走的我眼睛都花了,快歇着罢,他信上到底讲了什么?您倒是说话呀。”
徐巩停住了脚步,把信递给他:“你自己看。”
郑思追毫不客气,接过来就看,看完就嚷:“什么?!两千人马挡十数万大军,还不要我们管,他是要升仙还是要化佛?简直胡闹嘛不是!元帅,你把疾风营拨给我,我这就赶往灵州城,晚了怕是来不及。”
说着话,抬脚就要往账外走。
徐巩叹口气道:“站住!你才是胡闹,清济信中写的一清二楚,绝不可分兵去救,否则丰州灵州俱失矣,你蒙了眼了,看不到?”
郑思追回身道:“我怎么没看到,可若真依他所说,这跟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有什么分别?”
徐巩斥道:“胡说!他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怎么被你一说,就成了去送死了?清济这些年多少次扭转乾坤,化险为夷,我最清楚不过,他既如此安排,我相信他能守得住,为今之计,我们要尽快退敌,才好腾出手来去解灵州之困,你且稍安勿躁,待丰州事态一稳,我即刻派你率轻骑先行一步前去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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