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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需轻拨命运之弦,他们的技能便总会偏移正确的轨迹。
“靠!大姐怎么这样,我们都快要赢了,她居然跑来抢怪!”看到这一幕,一直没被允许参与战局的巫烬出离愤怒了!
不仅没有架打,胜利果实还被瓜分了,谁能忍啊!
这时,一直按着他的岑浔终于出声了:“可以了,去吧。”
巫烬瞬间兴奋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真的,真让我去??”
岑浔微微勾起唇:“去,把怪抢回来。”
巫烬欢呼了一声,张开手臂飞扑了下去,空禛用空间门接住他,直接将他传送到了矢墟的机械臂上。
矢墟高高扬起机械臂,像发射炮弹一般,大力地将机械臂上的巫烬掷向高空。
“芜湖——”巫烬迎着风高高地飞了起来,开启了自己的技能【厄运转移】,将自己的霉运通通转移到了抢怪的大姐身上。
【命运】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出现,剩余的命运之线纷纷调转,朝他袭来。
然而,可以轻易改变命运轨迹的【命运】,却无法拨动【厄变】的命运。
在没有转移霉运前,【厄变】处于“绝对倒霉”状态,而转移霉运后,【厄变】就转变成了一种“绝对幸运”的特殊状态。
命运,命也,运也。一个人的命运轨迹通常是固定的,但是,通往终局的轨迹,同样会被运气扭曲。
此刻,巫烬完完全全的是在用“运”,来对抗“命”。
在“厄运”叠加的气场下,哪怕是【命运】,也无法修改【厄变】的轨迹。
巫烬先是撞上了捆着【七煞】的命运之线,他“哈”了一声,直接用手扯开了捆住【七煞】的命运之线,【七煞】猝不及防地坠落,然而,接住他的却不是大地,而是另一根丝线。
乌云当中,巨大的丝线蝴蝶同样从云端探下丝线,紧紧缠绕住了第一个掉落的猎物。
【七煞】感到自己的力量在被不断吸食,他挣动了一下,便见越来越多的黑白丝线垂落,层层包裹住了他。
【七煞】在逐渐成型的茧中不停扭动,脸上不见惧意,口中仍暴怒地在吼着:“我要杀了你们!”
黑白傀儡丝无动于衷地将他完全包裹,彻底地遮住了他的口鼻,于是,【七煞】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再看巫烬,一击得手,他立即松手坠落,矢墟的机械臂再次接住他,将他往高空投掷而去。
仿佛察觉到了威胁,命运之线卷着猎物快速回缩,巫烬只来得及放出【天灾—大地】,剩下的【时间】和【天灾—天空】俨然已经来不及抢回了。
数根傀儡丝包裹住了【天灾—大地】,快速地蚕食着她的力量,剩下两个【天灾】感受到了同源传来了剧痛,一时间,俱是惨叫出声。
丝线蝴蝶似是不肯放弃剩余的猎物,密密麻麻的傀儡丝从天幕垂落,探向被已经非常接近云端的【时间】和【天灾—天空】。
为了争夺两个猎物,命运之线跟傀儡丝进行了一场角力,被夹在其中的“猎物”几乎被撕扯成两半。
【时间】看着这一幕,忽然自嘲一笑:“谁说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
仿佛历史重演,十年前,他被【黄粱】和【命运】联手背刺,十年后,他依旧被【黄粱】和【命运】背刺。
他这一生,怎么都逃不开被背刺的命运。
可笑,可笑。
时启曾以为,时间能改变一切,却没想到,就连时间,也敌不过命运的腐蚀。
猎物都已经到了嘴边,【命运】绝不可能让岑浔就此夺走,两方角力许久,【时间】和【天灾—天空】最终还是被【命运】吞噬。
钟楼楼顶上的【天灾—海洋】惨叫一声,瞬间失去了三分之二的本源,她当即昏厥在地。
巫烬,矢墟,空禛收到岑浔的信号,并不恋战,及时回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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