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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西城门没多远,迎面驶来一架马车,两人朝路边让了让,马车疾驰而过,车中传来呼唤:“暖妹妹。”
高暖回头,马车继续奔驰,没有任何停下来迹象,车窗也没任何异样。
她顿了一顿,望向身边的高昭。高昭点头,“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唤大姐。”
高暖再次望去,马车已经驶到城门口,并非是高家的马车,看着陌生,也不像是自己几位手帕交家的马车。如果是她们,至少会停下马车打招呼。
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追寻此事,道了句:“许是听错了。”继续朝前赶路。
姐弟二人回到家,太阳将落山,幼弟正帮四奶奶家抱麦子,热得小脸红扑扑,却笑得很开心。高暖叫过他和苗娃,让他们净手,给他们每人一块山楂糕。两个小子坐在院门边石头上边吃边吹风歇息。
高暖又拿了两块给四奶奶的两个孙女,两个孩子大些不愿意要,高暖硬塞给她们,两个孩子也吃得高兴。
四奶奶瞧见道了句:“这不便宜呢,破费了,你们自己吃就是了。”
“这怎么能是破费,又不是给旁人家的弟弟妹妹。”
这话听着舒心,四奶奶没再说什么,对她夸旸儿今天乖巧懂事,还教苗娃背《三字经》,像个小夫子。
农忙还有段时间,高暖攒了几幅还是自己拿去张家绣铺卖,虽然来回费不少脚力,但这季节一幅能够多赚近一倍钱,还是值得的。桂婶忙着农田,起早贪黑,也没注意到她这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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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稍稍褪去暑气。
高暖姐弟今年都长高些许,身体也壮实不少,没有年前的病态,眉眼更没有那时的惶恐与无助,此时多了份淡然,只是眉间的那抹忧郁之色还没有淡去。
七月二十六是俞氏忌日。
姐弟三人提前去乡集的铺子里买了些祭祀用的香烛、纸钱、肉、葡萄,回到家姐弟仨将肉酱烧出来,又亲自做了糕点。次日清早姐弟三人又从四奶奶家草垛上扯了几把秸秆,借了把锨,提着东西去村后的山上祭拜亡母。
牛山只是一座小山,东西绵延好几里,附近好几个村子家里的祖坟都在牛山上。高家祖坟就在高家村正后方,听闻当时还请风水先生看过,说此处背山面水,俯瞰高家村,是个好地方,必福泽子孙,绵延昌盛。
俞氏的坟在半山腰,后面全是祖宗的坟。
坟前墓碑上的字是以高明进的名义所刻,“先室高俞氏”和“夫君”几个字看在姐弟三人眼中,带着一种讽刺。他怎配这样称呼。
姐弟三人将贡品一一摆上,燃上香烛,给母亲的坟头添了土,又垒了一圈石头,这才跪在坟前祭拜。
虽然姐弟三人隔三差五就回来祭拜,但是今日不同,是亡母忌日,比平日庄重些。
姐弟三人一边给亡母烧“金条”“纸钱”一边说着对亡母的思念。
高暖道:“娘,女儿给您带了酱烧肉,还有您最喜欢的如意糕。这是女儿和小昭、旸儿一起做的,我们第一次做,做的不及娘做的好,您别嫌弃,下次我们肯定能做更好。还有葡萄,这是买的。院子里的葡萄今年还没结,明年您就能吃到女儿亲手种的葡萄,女儿再给您酿葡萄酒喝……”声音越来越哽咽,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打湿衣襟。
旁边高昭和俞慎思也满面泪水。
高昭对俞氏道:“孩儿没有荒废学业,每天都有读书练字。孩儿一直记得娘的话,一定好好进取,将来考取功名回来。还有旸儿,孩儿每天都教他读书,他现在已经会背许多书。他背书、识字比孩儿快,比孩儿聪慧,将来进学必然强于孩儿。娘您且安心,孩儿会保护大姐,照顾旸儿。”
俞慎思想说的话很多。他想告诉记忆中已经模糊掉的俞氏,她的幼子已经去找她了。想问问她是不是见到了她的旸儿。他还想告诉俞氏,他们姐弟相亲相助,一定会好好活着,请她不要担心。更想告诉她,他借了他儿子的身,便会为她和原身讨回公道,定让害死她,害死她孩子的人得到惩治。
可他只能心里默默对俞氏说,开口还是说着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话:“娘,旸儿很想您,您可不可以到旸儿梦里来?”说完抽泣起来。
高暖闻言哭出声来,搂过他,给他擦拭泪水,哄道:“娘一直都在看着旸儿,旸儿很快就能在梦里见到娘了。”
俞慎思抱着高暖也哭起来。
高暖望着墓碑上父亲的名字,心底泛起一阵厌恶。
杀母之人岂能为父。
“娘,女儿会照顾好弟弟,等女儿攒够了钱,就把小晖接回来,告诉他真相,绝不让他被……那人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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