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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兴然哼笑一声,“还没。”
张延歌凑近一点:“哪一天?”
邵兴然想了想说:“三天后。”
张延歌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啥?11月11日?”
邵兴然不置可否耸耸肩,张延歌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忽悠我的吧?光棍节那天?”
邵兴然:“……”
登机之前,谷南才挽着阿诺的胳膊回来,手里抱着两本书,送了一本给张延歌,说在飞机上好打发时间。
上了飞机,张延歌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拘束感和雀跃感,发现邵兴然的位置靠近舷窗,便死皮赖脸跟他换了位置,打算起飞后拍摄外面的云层,第一次做飞人,必须留下点纪念。将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张延歌低头翻看谷南送他的那本书。
飞机开始滑行,几分钟后进入起飞跑道,起飞时的轰鸣和气压,让张延歌头晕耳鸣有点恶心。
邵兴然伸手合上他的书,“别看书,捂着耳朵。”
张延歌微微勾起腰捂着耳朵,心想千万不能晕机,在飞机上又吐又呕太难看了,邵兴然就在旁边呢!坚持了八分钟左右,飞机进入水平飞行,眩晕感渐渐消失,张延歌甩了甩头,透过舷窗看外面,层层叠叠的云层就在眼下,机翼划过带起的波动似真似幻,太美!
邵兴然:“不晕机吧?”
张延歌:“嗯,现在没什么了。”拿起手机对着邵兴然拍了一张,然后趴在舷窗上拍外面的云层。
邵兴然淡淡道:“为什么不来个合照?”
张延歌一听赶紧扭过身来,举起手机就要拍,邵兴然按下他的胳膊,忍俊不禁:“不用到处宣扬自己第一次坐飞机,到了那边有的是机会。”
张延歌心里立马开出一朵花,更加期待这次的悉尼之行了。
下午五点左右,空姐开始发飞机餐,张延歌狼吐虎咽,觉得飞机餐特别好吃,比他平时吃的盒饭要好得多,派发饮料的时候,张延歌本想要一杯可乐,结果邵兴然自作主张帮他要了一杯白水,说要坐十多个小时飞机,不允许喝那些。
好吧,霸道男神的爱,他懂!
傍晚夕阳西下,透过舷窗看外面的景色时,天地都是一片暖金色,有种穿梭时空的感觉,张延歌转头看邵兴然,邵兴然也正在看外面的景色,一双漆黑的眼珠子煜煜生辉。
邵兴然的视线缓缓移动,最后定格在张延歌脸上,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张延歌一颗心不听使唤的狂跳,赶紧移开视线,装腔作势咳嗽一声,回头看身后一排的阿诺和谷南,阿诺正闭着眼睛听歌,谷南正在看书。
张延歌坐正低头看书,虽然这心理学相关的书不是很吸引他,但张延歌硬是埋头看了两个小时,等心情平复下来,睡意也上来了,揉了揉脖子,打个哈欠之后歪头就睡。
晚上迷迷糊糊快睡着时,隐约听到邵兴然示意空姐帮他拿一条薄毯,张延歌动动胳膊,觉得还真是有点冷,他一直不喜欢在空调环境下睡觉。
过了一会,一条毛毯披上张延歌的身体,张延歌换了个姿势,心里暖烘烘的。
悉尼位于澳大利亚东南沿海,按照澳大利亚地域划分,使用东部时间,比中国快两个小时,所以上午到达悉尼时,正是当地时间十一点多。
一夜睡睡醒醒,身体长期不动有点难受,张延歌早上在飞机上只吃了几口面包。下了飞机,四人一起去领取阿诺的行李,办理完入关手续,出机场直奔早就预约好的酒店。
张延歌:“要是你不来悉尼,我肯定也不来。”到了酒店,张延歌把双肩包仍在桌子上,大发感叹,刚刚在计程车上面,阿诺和司机聊天,他大多数都没有听懂,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通,让人很没安全感。
邵兴然进浴室冲了个澡,对着镜子刮胡子,“我不来,也不会安排你来。”
这默契,让张延歌身心愉悦,只是紧接着邵兴然又说:“担心你智商不够,被拐卖。”
张延歌嘴角抽搐,顿了顿摸出手机,连接酒店的网络,“国外能用微信的吧,打电话太贵了。”看到邵兴然的那张朦脓性感的侧脸头像,瘪瘪嘴又说:“你这头像照片是不是该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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