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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壁灯延光,淡黄的,挡在被单之外,映着他们的影子。
姚伶受他钳制,力度依然不减,疼痛和快意一并汹涌,致使她大脑混沌,根本无瑕挣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阴茎激烈地撑开她的阴唇,从里到外,由穴肉擦到已经突起的花核,带来醒目的麻意,她终于忍受不了地啊一声,感觉下面要失禁,心脏跳得极快。
被单因他的大幅动作而滑落,光泄入,印她轻薄的眼皮。新一轮的巅峰袭来,她的头抬起,又重重地打下,脖颈都是汗津津的,在黄光下闪烁莹莹。
邓仕朗看见,低头咬一口她的脖颈,在她浑身颤抖时解放她发红的手腕,之后将她整个人往下一带,牵连了床单。他架她双腿到肩膀,以这个姿势加速冲刺,微光里花穴因抬腿而被撑得更深,水从阴唇流到两瓣软肉。
姚伶刚松手就被架着深入,因连续剧烈的高潮而有些迟钝,无意识地吸紧他的阴茎,一缩一缩的,吸得他停不下来,插得很快。由于太快太重,她经受不起这样的强度,眉毛折起,眼神迷蒙,脚跟胡乱地擦床单,“不行了……”
顶端沾满滑腻的液体,三番五次的进攻发出响亮的声音。邓仕朗到关键时刻往前重重一顶,看见她情难自禁地弓起腰,他射了出来。
后来不知做过多少次,杂乱的桶里布着多只起褶的套,极其疯狂。
半夜,姚伶梦了又醒,拉紧被子,转一转手腕都疼。她睁眼一愣,才发现自己贴他怀里,头枕他臂弯,腰间搭着他的手,彼此呼吸匀称。她很久没被他这么抱着睡觉,不用抬头就能看见他的脸。
她安静了一会,在夜里盯他,想到他说的话。他们会过得好,也是因为分开才没有羁绊地发展自己的前程,再这样下去不切实际,所以她懂的,缓够了,跟他做完爱就抽开他的手,往被窝外轻轻地移动。
邓仕朗被她的动静弄醒,察觉她要离开,声音有一点懒意,“要我抱你回你房间?”
姚伶不知他是做好人还是关心她,移到床边,放脚,只是道:“我走得动。”可下一秒落地,她就软了双腿,在床头碰到膝盖。
邓仕朗料她会要强,听到跌坐的声音,无奈地起床,开一下壁灯,给他们各自套上几件简单的衣服,双手把她抱起,送她回她的房间。
几步路就到,姚伶落床前搂着他脖子,还是忍不住说:“那样真的很痛。”
“我以为你不会痛。”
“痛。”她敛起眼睫,“你不听。”
他放她下来,替她掖好被子。她睁着眼睛,唇瓣干涩,淡淡地说:“我跟你分了,为什么要问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也同意,再算起旧账就不尊重我们的共同决定。”
邓仕朗听她叫得有些沙的嗓音,对她道,“我现在算起来无非是提醒你既然做到那个地步,就不要再为性爱跟我牵扯下去。你觉得你对我来说还很重要吗,没有你之后我比你想象中要抽离得快。我有我的生活,你也是,再见面都是念在旧情对你好而已。”
姚伶望向他,“你对我也不重要。”
“我不是傻的,知道你从来都想要什么。”他很清楚她的脾性,“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只要你想就完全可以做得到。”
她沉默半晌,翻过身,盖着被子,才说:“我很困,你回去吧,别赖在这里。”
邓仕朗不再多说,他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跟她闹得不愉快,离开床边,合上门回自己房间。
姚伶等他走后,捏着被子,独自望发暗的壁灯好久,因为疲乏,不知不觉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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