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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千小心地解开了包扎在裴晏礼后背伤口上的纱布,随着纱布一层层揭开,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便露了出来。沈婉宁忍不住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此时的裴晏礼,因为这几日的伤痛折磨,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当他那衣衫微微敞开,露出的上半身肌肤却依旧能看得出平日里习武锻炼的痕迹。
他的胸膛宽阔而结实,肌肉线条虽不似那些孔武有力的猛士那般夸张,但却恰到好处地彰显着一种内敛的力量感。
那紧实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仿佛在诉说着他身体里潜藏的生机与力量。
沈婉宁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裴晏礼的身上,不禁微微一怔。
她此前虽知晓裴晏礼并非柔弱无力的书生,却也未曾如此近距离,这般细致地打量过他的身体。
此刻,她竟莫名地红了脸,赶忙将视线移开,目光一点儿也不敢往裴晏礼那边瞟,心头像是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孙千专注地清理着伤口,将一些残留的草药渣轻轻拭去,又用干净的湿布蘸了药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
每一下擦拭,裴晏礼的眉头都会微微皱起,沈婉宁在一旁看得揪心极了,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咬着下唇,轻声问道:“孙大夫,你轻一点儿,他疼。”
孙千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回道:“伤口愈合总会有些疼的,这也是难免的,这点疼他还是得忍着。”
“没事儿的。”裴晏礼冲沈婉宁温和一笑,尽管额头上冷汗直冒,他还是向孙千示意,“继续。”
好在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清理完伤口后,孙千又重新敷上了新的草药,而后开始重新包扎。
沈婉宁在一旁帮忙递着纱布,她看着裴晏礼那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面容,心里又心疼又愧疚。
终于,换药结束,沈婉宁扶着裴晏礼躺好,他看到沈婉宁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微微一笑,虚弱地说道:“婉宁,别担心,我没事儿,就是换个药而已,没那么严重的。”
沈婉宁眼眶泛红,“裴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每次换药看你疼成那样,我……我就希望你快点儿好起来。”
裴晏礼微微迟疑了一下,快点儿好起来吗?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
他轻轻抬起手,擦去了沈婉宁眼角的泪花,安慰道:“傻丫头,这都是小伤,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别为了这事愁眉苦脸的,不然我心里可过意不去呢。”
沈婉宁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可心里却依旧放心不下。
此后的日子里,沈婉宁依旧每日早早地来到裴府,守在裴晏礼的床边,精心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盼望着他能早日康复如初。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裴府内室那张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裴晏礼半倚在床头,虽面色仍有些许苍白,却依旧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谢商隐迈着他那一贯有些吊儿郎当的步子,晃悠着进了裴府,熟门熟路地直奔裴晏礼的住处。
进了屋子,谢商隐先是打量了一番裴晏礼,嘴角便抑制不住地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这些日子沈婉宁每日都会来照料裴晏礼,那细心周到的劲儿,任谁看了都要羡慕嫉妒恨了。
谢商隐见这会儿沈婉宁不在,便放心大胆地凑到裴晏礼跟前,压低声音故意调侃道:“我说裴晏礼啊,你可真够可以的呀,瞧瞧这一身的伤,啧啧啧。”说着,他还夸张地摇了摇头。
裴晏礼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言语,那神情仿佛在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谢商隐可不管裴晏礼这冷淡的态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也别拿那眼神瞅我,咱心里都明白着呢。就凭你那一身的好本事,别说躲开那一刀了,就是在那些个人当中走个来回那也不在话下呀。可你倒好,硬是挨了这一刀,我看呐,你就是故意的吧。”
说到这儿,谢商隐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观察着裴晏礼的表情,见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便又接着道:“你就是为了让沈婉宁那姑娘心里时刻惦记着你,担忧你的安危,然后对你感恩戴德,记着你的这份情嘛。”
“你这苦肉计使的,可真是下了血本咯,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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