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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吃饭,睡觉,才觉得是到家了一样。或许是因为那边宅子是新搬进去的缘故,怎么都不大自在。
这日他没回去,次日回去,路上还编著话预备敷衍翠华。他知道翠华的脾气,从前不大管他,是因为顾着体面,也有别的事可忙,顾不上,对他是放任的态度。如今人生地不熟的在这里,再博贤良给谁看?
谁知进门翠华却是一句没问,拿了张请客贴给他,“昨日李大人送来的,请你今日午间去他府上赴宴,你快换了衣裳去。”
节下不免有这些应酬,兆林趁机换了衣裳躲出去。翠华见他走了,便吩咐崔生那小厮套车,跟着他寻到秦家那房子里去,倒要看看那秦莺到底是哪路货。
头回看到秦莺,是和玉漏有些像,但这秦莺的眉宇间少了几丝算计,多了几缕潇洒,人也比玉漏长得标志。她穿一件竹青色薄纱长衫,蜜合色的裙,翩翩然引着翠华往屋里进。明知道翠华是兆林的奶奶也不慌不怕,不像人家的小妾或外室,畏畏缩缩的样子,她那态度十分大方,就是脸上的笑总是淡淡的。
翠华原想着进门就先一巴掌掴在她脸上,可才刚那一霎怔了怔,失了先机,再坐下来就不好动手了。
不过照样摆足了大奶奶的款,眼睛故意鄙薄地在玉娇身上扫量,“你是跟着大爷从南京过来的?”
玉娇一面从丫头手里接了茶搁在桌上,一面笑说:“大路朝天,怎么说我是跟着他来的呢?难道他能往这成都来,我就不能?”
“真是牙尖嘴利。”翠华笑了,“你做生意就是这样做?这还不得把客人都得罪光了?”
玉娇晓得她是来做个下马威,本就不把她放心上,何况还听说了她在南京对玉漏的儿子做下的事。那是她的亲外甥呢!所以愈发不和她客气,“大奶奶还关心我的生意?怎么,要向我学点经营之道,也做生意?”
瑞雪听后抢着叱了她一声,“放肆!敢和我们奶奶这样说话!”
玉娇乜她一眼道:“我又不是谁的丫头谁的小妾,谁家的奶奶与我什么相干,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这是在我家中,我想说什么难道还要看谁的脸色不成?”
把翠华怄笑了,“真是没见过你这样没皮没脸的女人。”
“那您这回算是长了见识了。”
登时冲得翠华脑袋发昏,“你得罪了我,就不怕将来进了池家的门有好果子吃?”
玉娇又走去端了碟月团饼来,“好果子您爱留着给谁吃给谁吃吧,谁说我要进你们池家的门了?”
“不想着进门,你和我们大爷缠什么?”
“郎有情妾有意,你说缠什么?”
“他将来不要你了呢?”
玉娇仍是不以为意,“情分一断,各走半边,有什么啊?未必离了他我就不活了?”
翠华想来冷笑,“想必你在他身上赚足了钱,所以说话才这样硬气。”
“我挂牌子做生意,不赚钱赚什么?难道就为赚个臭名?”
翠华竟给她说得无言以对,咬牙之下,只得迸出一句全无力量的话,“不知廉耻!”
玉娇也是全不在意的样子,她要坐,就陪她坐着,她坐不住,便送了她到门前。后来把门一关,在院子里同秦家妈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回到房里,玉娇撇嘴说:“看她还敢来自讨苦吃。”
“你这张嘴,眼泪都给我笑出来了!”秦家妈捏着袖子揩泪,“你就不怕气极了她,她仗着权势要你好看?”
“那就是兆林的事了——何况为了咱们这样的人背上条人命,她犯不上,您以为她不会算?要不是想着她在南京对我那外甥做下的事,我也犯不上这样待她,本来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翠华怄着回去,也觉得是两不相干的缘故,所以那秦莺才不怕她,不像身为小妾的要在正头奶奶手底下混饭吃,不得不怕。可像秦莺那样的女人也真是少见,跟个男人,不往长远打算,过一日且一日的,仿佛置身事外。
她思来想去,倒想着该把她弄进门来,往后在她手底下压着,还怕她不服个软?
因此下晌趁着兆林回来,便试探他的口气,“你也不必瞒我,我晓得你在这里有个女人。既然有,何不将她接进来住着,在外头总是不像话。”
兆林对她知道这事并不觉意外,不过不免提起心,笑道:“你怎么忽然如此贤良起来了?”
“难道我从前就不贤良?我几时当真吃过什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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