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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说,你错过了关键剧情,不给你看这一章!快去补啦~ 秦沂往侧边跨了一步,勾勾手示意楚锦瑶靠近。楚锦瑶迟疑:“这……”秦沂现在是个年轻男子的模样,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好和他靠那么近?秦沂见楚锦瑶居然没动,直接伸手把她拉过来:“快点,我不能离开玉佩太久。写字不手把手教,练不出效果的。”楚锦瑶手腕被握住,她只来得及看到对方修长的手指,秦沂现在还是神魂状态,手指还是半透明的,但即使如此,都不妨碍他一只手就将楚锦瑶手腕完全圈住,稍微用力便把她整个人都扯了过来。楚锦妙莫名觉得,这是一双习武的手。不习武的话,手指不会这样纤长又有力。秦沂他到底修炼了多少年啊,文武都这样子厉害。楚锦瑶正出神地想着,脑门突然被弹了一下,虽然不算痛,但也足够把她惊醒了。“你干嘛?”楚锦瑶捂着脑门,抬头不悦地瞪秦沂。秦沂挑起眉:“哟,你走神还有理了?好好握着笔,按我说的方法写字。”楚锦瑶对学习还是很上心的,再不上心她就要被楚锦妙抓住小辫子了。她立刻收回心思,仔细听秦沂说话。秦沂站在楚锦瑶身侧,教她如何运笔,如何起承转合,有些地方楚锦瑶做的不到位,秦沂性子急,直接就伸手握笔帮她改正。他在楚锦瑶的左手边,每次要握笔的时候,就只能将手臂从楚锦瑶身后伸过,虚揽着她改正。楚锦瑶不自在极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秦沂他是个精怪,没有人间男女大防的意识,不要和他计较这些。这样重复的次数多了,楚锦瑶竟也慢慢习惯了,她由秦沂握着手,在纸上缓缓推进,下笔也越来越圆融。楚锦瑶从前很少动笔,她很是害怕笔墨,但是现在有秦沂带着,她竟然很快地上手了,等后来秦沂放了手,她也能像模像样地写上几个字。楚锦瑶心里非常欢喜,她兴高采烈地回头,说:“你看,我能自己写了!”楚锦瑶回头回得急,竟然忘了秦沂就站在她身后,两人距离极近。她这样一回头,险些撞到秦沂的下巴。秦沂要绕过楚锦瑶握笔,难免要站得极近,他又比楚锦瑶高,只好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环过楚锦瑶,带着她熟悉运笔的感觉。现在楚锦瑶突然回头,险些撞到他。楚锦瑶回头发现秦沂的脸近在咫尺,愣怔当场,而秦沂反应倒是极快,立刻便往后扬了扬下巴,然后垂下眼瞥楚锦瑶:“你做什么?”楚锦瑶内心很是尴尬,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样接近,她也是这一刻才明确意识到,秦沂是个男子,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和他相处了。楚锦瑶正要说话缓解气氛,却发现秦沂的下巴比方才淡薄许多,他的脸透明得几乎要融在空气中,有一种轻灵脆弱的美感,越发显得他的五官精致绝伦。然而楚锦瑶已经没心思欣赏秦沂出众的长相了,她着急地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秦沂本人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没什么,脱离玉佩太久了,神魂有些支持不住。等回去养养就好了。”什么叫养养就好了,魂魄的事能开玩笑吗?楚锦瑶真是快气死了:“既然不能出来太久,那你快回去吧!也是怨我,方才只顾着练字,竟然没注意你。”“我没事。”秦沂说完,忍不住补充了一句,“你别乱想,和你没关系。”“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秦沂从小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最讨厌束缚,而如今被限制在玉佩里,简直是说不出的厌烦。原来没办法就算了,现在能脱离那个拘束的地方,秦沂是一丁点都不想再回去。可是楚锦瑶急得快哭了,秦沂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回到玉佩里。到了玉佩中,虚弱的魂魄立刻好受了很多。秦沂轻轻吁了一口气,立刻去安慰楚锦瑶:“我没事,你可别哭。”这能叫没事吗?楚锦瑶真的快被秦沂气哭了,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闷了半响,不知道在和谁生气,最后她说:“你下次不许这样了。”“嗯,好。”秦沂不甚走心地回答。他懒懒打了个哈欠,说:“你该练字了。这是水磨功夫,偷懒不得。”“我明白。”楚锦瑶坐到桌案前,拿起笔,一边沾墨一边说,“我在这里练字,你若是困了,就先休息一会。我会陪着你的。”秦沂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用人陪。”虽然他这样说,但今日神魂损耗太大,他只支撑了一会,就捱不过去,沉沉睡了。楚锦瑶看秦沂没动静了,动作越发小心。书房中,只能听到笔尖划过的沙沙声。夜渐渐深了,小丫鬟在长廊上逐一点亮灯笼,长兴侯府的各个院落里,也都亮起灯光。这个时候,府里已经很少有人走动了,不拘白日里如何说如何做,此时能坐在同一盏灯下的,才是真正的亲近之人。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楚锦妙将灯罩盖到烛台上,问道:“父亲今日不过来了吗?”张嬷嬷说:“都这个点了,恐怕侯爷今夜要留宿那个院了。”按理楚锦妙是姑娘,不该过问父亲、姨娘之类的事,可是楚锦妙自小和赵氏亲厚,赵氏受了姨娘的委屈,也爱和楚锦妙说,久而久之,赵氏屋里的人便习惯了。长兴侯共有一妻三妾,赵氏虽然正室位置稳固,但其实只是面子情,其中真正受宠的,乃是黄姨娘。就像今夜,长兴侯又留宿在黄姨娘的院子里。当年赵氏进门后,她是长媳,又是侯夫人,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的肚子。赵氏入门快一年才怀孕,然而顶着众多期待,赵氏却没有一举得男,而是生下了大姑娘。楚老夫人虽然微有失望,但还是给赵氏体面,一出生就把大姑娘抱走了,从小按嫡长孙女的排场严格教养。虽说孩子刚出生就被抱走,从感情上讲对母亲很是不公平,可是搁在贵族家里,长辈亲自教养孙女,这是极其体面、极其显示母亲和孩子地位的待遇。大姑娘被抱走后,赵氏卯着劲再生,可是却久久无孕,反倒是二房阎氏先生下儿子,成了长兴侯府的长孙,赵氏压力极大,迫不得已,只好给几个姨娘停了药。在赵氏怀大姑娘的时候,她没法伺候长兴侯,纳妾是必然的事。楚老夫人派了个丫鬟芙蓉过来,说是伺候赵氏,但真正用途是什么,谁能不知道呢。赵氏不喜欢婆婆插手她的房里事,一直压着没给芙蓉开脸,楚老夫人知道后,什么也没说。没几日,长兴侯府在外面应酬,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姓黄,是太原官员孝敬长兴侯的,据说还是扬州那带的女子,专门教好了,用来孝敬官场上的老爷。黄氏一入门就显示了她强劲的争宠功夫,赵氏本来不当回事,以为长兴侯腻了就好了,可是眼看黄氏劲头越来越强,赵氏渐渐不安心了,她只好匆匆忙忙给芙蓉开了脸,让芙蓉来分黄姨娘的宠。等赵氏生下大姑娘后,许久无孕,她受不住婆家的压力,忍痛给黄氏和芙蓉停了药。高门大院里,姨娘们的地位就是个半奴,只要正室夫人不点头,她们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不能让庶出血脉乱了家族尊卑,长子、长女只能出自嫡妻的肚子。赵氏一给姨娘们停了药,这就意味着她的名下很可能冒出一个庶长子,这对正头夫人来说可不是什么体面事。赵氏顶着众多压力,好容易生下二少爷承业,然而没多久,黄姨娘、芙蓉也接连有孕,一人生下一个庶子来。黄氏受宠,现在又停了避子汤,她生下三少爷后,缓了一缓,隔一年就又生下了三姑娘楚锦婵。黄氏生下了一子一女,在后宅地位顿时上升许多,气焰越发嚣张。而赵氏生下嫡次女后,再无动静,长兴侯除了初一十五,其余时候都很少来正房留宿,就算留宿,也只是坐下来说说话。赵氏眼看就没法生嫡出血脉了,张嬷嬷给赵氏出主意,将陪嫁丫鬟百灵开了脸。只要百灵能将长兴侯留下,便也算留在赵氏的屋子里。赵氏不情不愿地让人给陪嫁丫头百灵绞脸,正式成了姨娘。然而百灵却完全不是黄氏的对手,直过了好几年,她才生下一对双胞胎,唤七少爷和八姑娘,现在才六岁。黄姨娘在后宅,真的是一家独大,而芙蓉毕竟是楚老夫人的人,就算为了面子,长兴侯也不好过于冷落,说来说去,最冷清的,就是赵氏这里了。楚锦妙从小跟赵氏亲厚,对母亲这里的房里事也都知道。她听到长兴侯又去黄姨娘那里了,气得把茶盏重重放到桌子上:“父亲怎么总是分不清轻重,黄氏是什么人,哪里值得他这样给体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是不能说姨娘这些话的,太过腌臜。但是这里又没有外人,张嬷嬷等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赵氏说:“谁说不是呢,黄氏惯会装模作样,看看她那腰那腿,坐都坐不端正,一股狐媚子样。可是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赵氏越想越气,忍不住低骂了一句:“都是贱骨头。”赵氏这话说的不妥,可是张嬷嬷和楚锦妙都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劝赵氏。过了一会,楚锦妙安慰赵氏:“娘,你别和她们置气,便是她们再受宠,还能越过你去?父亲再糊涂都不会允许冲切灭妻这种事的。”张嬷嬷也说:“对啊,夫人,后宅里男人的宠爱都是一时的,子女才是真正的依仗,您还有二少爷呢!”张嬷嬷本来想说你还有大少爷、大姑娘和五姑娘,可是她想到楚锦妙还在,不好提楚锦瑶,于是就将姑娘们一起省去。张嬷嬷临时改了口,赵氏没听出来,楚锦妙却听出来了。楚锦妙不着神色,冷冷地,看了张嬷嬷一眼。自从那日楚锦瑶在荣宁堂外迷路,老夫人知道了楚锦瑶身边的二等丫鬟都是刚进府不久的小丫头,老夫人就对赵氏的处理方式很不满了,二等丫鬟尚且如此,可想而知赵氏对楚锦瑶身边的人该有多么不上心。可是老夫人越是提醒赵氏重视楚锦瑶,赵氏就越觉得楚锦妙可怜。所有人都怕楚锦瑶受委屈,那楚锦妙就没人管了吗?赵氏反而越来越疼惜楚锦妙。,!张嬷嬷是个外人,看得一清二楚,她也觉得赵氏简直糊涂了,楚锦妙说到底就是一个农夫的女儿,而且她的父母可以说其心险恶,为了荣华富贵竟然调换侯门血脉,这十三年竟然还苛待她们楚家的千金。长兴侯和楚老夫人没把苏家狠狠收拾一顿,已经是看在楚锦妙的面子上了。张嬷嬷看得分明,但是赵氏人在局中,而且还有那么多年的亲缘感情,怎么都舍不下楚锦妙,说什么都不肯让楚锦妙受委屈。张嬷嬷暗自叹气,赵氏再这样下去,迟早要闹得亲人离心,没看大姑娘都向着五姑娘么,赵氏这样做,便是大姑娘也寒心。可是张嬷嬷却没法提醒赵氏,她虽然是赵氏的奶嬷嬷,从小把赵氏奶大,但她却不敢和楚锦妙比。若是张嬷嬷隐晦地提点了赵氏,赵氏转眼就会告诉楚锦妙,到时候张嬷嬷可吃不了兜着走。她们这位四姑娘可是个厉害角色啊。楚锦妙听出来张嬷嬷临时改了口,她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和煦地笑着,说:“嬷嬷,你能去小厨房帮我做份金酥果子上来吗?我突然想吃你做的点心。”张嬷嬷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怔了怔,连忙去看赵氏。赵氏笑着说:“妙儿想吃,你就去做吧,反正也不费功夫。”张嬷嬷心里连声叹气,赵氏这还是拎不清啊!楚锦妙把她支开,指不定想说什么呢,而赵氏偏偏应了,张嬷嬷气愤之余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多大的人了,怎么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呢?等张嬷嬷走后,楚锦妙嘴边勾了勾,然后坐到赵氏跟前,说:“娘,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却霸占了嫡出小姐的名头,还让楚锦瑶在外面流落了十三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没有啊!”赵氏被吓了一跳,“你怎么想起说这种话?”楚锦妙垂下眼,泫然欲泣:“我也想好好孝顺母亲,可是别人都说,我鸠占鹊巢,贪慕荣华,还害的真正的千金在外面受苦。都是我不好,娘,女儿这辈子没法孝顺你了,过几日,您将我送回乡下吧。等来世我投个好胎,名正言顺地来孝顺您,省得被别人指着脊椎骨骂。”赵氏万万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她愣了愣,随即大怒:“是谁和你说了这些?”楚锦妙抹眼泪,不说话,赵氏越看越觉得窝火:“是下人?老夫人的人?还是楚锦瑶?”等说到楚锦瑶的时候,楚锦妙大喊:“不是,没有,您别问了。”“岂有此理!”赵氏愤怒地拍了下桌子,“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这几天也安安分分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没想到暗地里她竟敢这样说你!妙儿你放心,娘一定给你讨个公道,只有有娘在,你就安安心心做侯府的小姐,不用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娘。”楚锦妙去拉赵氏的袖子,“祖母都特意说了,让您对楚锦瑶上心些,您若为了我喝斥楚锦瑶,传到祖母耳朵里,她又要对您不满了。”赵氏仗着一股怒气说出来方才的话,等楚锦妙一提醒,她才想到还有老夫人在。她那婆婆严肃又强势,赵氏一直都提着心伺候婆婆,若是楚老夫人插手,她还真不能随意处置楚锦瑶。赵氏又是气又是恨,不知不觉就将对婆婆的气迁怒到楚锦瑶身上,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处置自己的闺女,还用得着别人发话?”“话是这样说,可是,谁让楚锦瑶有老夫人护着呢?就连大姐也处处给她说话。我们娘俩势单力薄,怎么能和老夫人面前的红人比?”“这么说,她就如此金贵,没人能管束她了?”楚锦妙说:“娘您别生气,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她有老夫人护着,您虽然没法管她,但是给她找几个教养嬷嬷还是行得通的。她本来就没受过什么教导,以前穷惯了,猛地来了富贵乡,若是管教不好,肯定会被钱财蒙了眼,移了性子。所以,您得给她找一个嬷嬷,处处管着她,虽然她肯定会埋怨您,但您这是为了她好!便是祖母,也能明白的。”“管教嬷嬷?”赵氏皱着眉,半信半疑地重复了一句。“对啊。您给她拨一个严厉些的嬷嬷,指导她管钱管下人,平时还能督促她的规矩,这才是真的为她好!若是因为不忍心就纵着她,她要什么给什么,迟早会把她的性子养坏。若一个人从根上烂了,那以后费再多功夫,都没用了。”赵氏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她终究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派个人过去替我管教她也好。虽然她肯定会埋怨我,但只要我自己心里知道是为了她好,便也不求这些虚名了。”赵氏说完,欣慰地看向楚锦妙:“她对你恶言相向,你却以德报怨,这样替她着想,实在是好心肠。她说到底都是穷人家长大的,心性不够敞亮,突然见了这么多钱财,难免会被蒙了心智,暗地里排挤你。你可不要和她计较。”“我明白。”楚锦妙抿嘴笑了。天色晚了,楚锦妙得回跨院休息了。她出门时,正好遇到赵嬷嬷端着一盘金酥果子回来。见到楚锦妙,赵嬷嬷停下脚步:“四姑娘这就要走了?果子刚刚炸好,您还要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突然不想吃了,嬷嬷自己处理了吧。”楚锦妙将手拢在袖套里,轻巧地说道。是楚锦妙大晚上的说要吃金酥果子,还让张嬷嬷亲自炸,等做好了,她却又说不想吃了。张嬷嬷没说话,端着一盘果子站在一边,恭送楚锦妙出去。张嬷嬷低着头,她感觉到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楚锦妙抬头极快极轻地扫了她一眼,虽然那一眼轻飘飘的,转瞬即逝,但却仿佛浸了冰水的暗针,刺得人肉疼。……黄姨娘的院子里,三姑娘正杵在长兴侯面前诉苦。“父亲,我知道我是个愚钝的,嬷嬷教东西,四姑娘她们一遍就能学会,我只能回来后自己再琢磨,每日足要练到掌灯。父亲,您说,我这样笨,是不是没有办法了?”“怎么会呢。”长兴侯时常来黄姨娘的院子,连着三姑娘也经常能见着。见面的次数多了,长兴侯对这个庶女难免要更怜惜一些。长兴侯见女儿耷拉着脸,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的怜惜更甚,他不由放轻了声音,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你肯自己下苦功,这已经远远好过你的姐妹们了。你这样坚持下去,积少成多,总会有回报的。”“真的会有吗?”三姑娘露出惊喜的笑容,她旋即皱起眉,苦恼地咬了咬唇,“四妹妹她们课上听一遍就能懂,回来之后也不需要补习,而我每日总要看到掌灯,就这样才能和她们持平。父亲真的不怪我愚笨吗?”黄姨娘听了,适时地补充:“何止掌灯,每次我去看三姑娘,天都快全黑了,她还在屋子里自己练字练规矩呢。”“天黑了还在学?”长兴侯吃惊,楚家的姑娘们都是娇养,长辈们对少爷的功课督促的非常严,但是在姑娘名下就很轻松。散学后愿意继续看功课已经是极勤勉了,独自练习到天黑掌灯,这长兴侯想都不敢想。惊讶过后,长兴侯对三姑娘生出一股满意之情:“不错,你这样勤奋,日后必有大成。”看到长兴侯眼睛中的赞赏,三姑娘非常高兴,她让自己的脸上露出欣喜而羞涩的笑容,看起来像是被父亲赞赏后,喜不自胜却又略有不好意思。她知道长兴侯最:()玉佩里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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