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怕,我怕啊!”赵重衣忙道,“我怕被天骑阁的人发现踪迹。”
“你是在东来客栈落脚吧?”见她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赵南秋只好打消了住一晚的念头,再一次同她确认。
“对的,没错,别婆婆妈妈了,快走吧。”赵重衣终于忍不住撵她。
赵南秋最怕被人说婆婆妈妈了,当下脸一拉,转身便跳上了车辕,将马车掉了头,马车走了几步之后,她到底没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等我,还有……保重。”
赵重衣笑眯眯地挥挥手,“好,我等你,再会。”
“再会。”马车终于跑远,隐约见赵南秋抹了一把眼睛。
赵重衣看着看着,忽地一笑,还是那个小哭包啊。
她转身走进了百里镇。
却不知她身后远远地,赵南秋回头望了她一眼,见她果真乖乖进了百里镇,才放心驾着马车离开了。
赵重衣进了镇子并没有去东来客栈,而是去马市买了一匹马,然后翻身上马,直接快马出镇,向着来时的山路一路奔驰而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凛冽的山风将她的衣裙吹得猎猎作响,仿佛风吹过战场的旌旗发出的猎猎声响,背上背着的那个长长的包裹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黑漆漆的皮制刀柄,她的面纱早已经被吹得不知去处,一张美艳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意。
虽是出身落雁寨,但许是将军当久了,这骨子里大概便也生出了几分正气……相逢便是有缘,既是有缘,那便还是顺便剿个匪吧。
何况……二十余条人命呢。
赵重衣一路策马进了山,剿匪一事她颇有经验,她幼时为了一口饭稀里糊涂地认了落雁寨寨主赵云渚为义父,落雁寨那时也是远近闻名的匪寨,她是在匪寨长大的,大概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匪寨。义父过世之后把偌大一个落雁寨托付于她,她率领落雁寨一众投奔了当时还未登基为帝的夏景王,后来夏景立国,夏景王下令清剿各地匪寨,她也出了大力……只是这山里的匪徒藏匿得极深,这一路竟然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似乎比寻常的山匪更擅长隐匿,也难怪能逃过清剿。
上到半山的时候,赵重衣发现了下午进山寻人的那一群人,见他们还在山道上转悠,并没有和那些山匪照面,她稍稍放心了一些,然后绕过他们,悄然无息地进了深山。
百里镇门口,赵南秋又驾着马车回来了,她左思右想,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一扬马鞭,她驾着马车驶进了百里镇,问到了东来客栈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
东来客栈听起来挺大气,其实就是个小客栈,赵南秋停下马车,大步走了进去。
虽然是晚膳时间,但客栈里也没什么人,伙计见有客上门,赶紧笑呵呵地迎了上来,“客官住店吗?”
“我找人。”赵南秋道,“方才有没有一个姓赵的姑娘来投宿?”
伙计顿时笑得没有那么热情了,他一摊手,翻着一双死鱼眼皮笑肉不笑,“您看我这儿像是有别的客人的样子吗?”
赵南秋一愣,急得一把揪起了伙计的衣襟,“当真没有?她穿着一身胭脂色的裙子,长得……还挺漂亮的。”最后一句赵南秋形容得有点不大情愿,毕竟用“漂亮”来形容她家将军,在她眼里简直和侮辱没什么两样。
但没办法,这是客观事实。
伙计被这么一抓一揪,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了,“哪里来的漂亮姑娘,有漂亮姑娘我会记不清?你是来闹事的吗?我要报官了!”
赵南秋沉着脸松了手,从牙缝挤出了“抱歉”两个字,然后挟着熊熊的烈火走出了东来客栈。
赵重衣你个大骗子!!!
她气急败坏地解开了马车的车厢,直接弃了车厢,转而翻身上马,狠狠抽了一鞭子,那马便撒开四蹄跑了起来,直奔城外而去。
她真傻,竟然相信了赵重衣的鬼话,那个混帐东西肯定是丢下她一个人偷偷跑去剿匪了!她就知道那个混账不可能那么好说话!敢情下山那会儿她就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
……还说什么晚上山上不安全,让她记得绕路!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