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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锦就住在内宅的西厢房,赵重衣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院中悠闲地品茶。
看到赵重衣,他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还心情颇好的朝她笑了一下,仿佛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十分自然地招呼道:“来啦,坐下喝杯茶吧。”
赵重衣不动声色地四下环顾了一番,院子里很安静,她完全察觉不出这四周有没有埋伏人手。
纪承锦仿佛不曾注意到她的打量似的,垂眸换了新茶,烫好茶盏,不疾不徐地注了新的茶汤,茶汤清亮,香韵幽长,他将茶盏轻轻往前一推,“请。”
“我看起来很蠢?”赵重衣看了一眼那碗清亮亮的茶汤,很是怀疑自己一口下去就要不省人事了。
纪承锦面不改色地伸手拿起茶盏,自己饮了一口,“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茶中下毒吗?”
“舒小满呢?”赵重衣直截了当地问,“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我藏她干什么,我是为你而来的,如今你既然来了,我自是要放她回去的。”纪承锦弯了弯唇,看着她含笑道。
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那她人呢?”赵重衣不为所动。
纪承锦拿起了手边的一个鸟哨,放到唇边,轻轻吹了一下。
赵重衣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手按在了腰间的斧柄上。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在紧张什么?”纪承锦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鸟哨放回了桌面上,“我不过是如你所愿,放舒小满回去罢了。”
赵重衣看了一眼桌上的鸟哨,将斧头拿在了手中。
她不信他。
“你不信我?”纪承锦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他看着她手中的斧头,“你的昆吾呢?还没有找回来吗?”
“你当真放走了舒小满?”赵重衣没有理他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问。
“千真万确。”纪承锦见她一副不信的样子,轻叹一声,“鸟哨是信号,舒小满就坐在县衙后门的马车里,我吹了哨子,自然会有人放她离开。”
赵重衣看他一眼,这么干脆地放走舒小满,他就这么确定有本事留下她?她知他肯定留了后手,但她不想看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作势转身便走,果然便听得身后纪承锦慢悠悠地开了口。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天骑阁的人就在衙门里,你知道的吧?”他道。
赵重衣倏地转身,“你果然和天骑阁联手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和天骑阁的人有什么勾连?”纪承锦一脸惊讶,“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天骑阁奉旨追捕你,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若是你我在县衙里大打出手惊动了天骑阁的人,你大概就要被一路押送回京了。”
听到这里,赵重衣心下了然,这就是纪承锦的后手,他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脉门,她不想惊动天骑阁。
现在她只需要面对一个纪承锦,她可不想再面对一个天骑阁。
“听闻天骑阁阁主周温然也在东篱镇。”纪承锦状似无意地道。
赵重衣绷紧了神经,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纪承锦看着觉得甚是有趣,原来赵重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人啊……在欺骗之上结合的姻缘,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他轻轻一撕,就破了。
赵重衣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神情便觉得心中烦躁,只觉得手上的斧头在蠢蠢欲动,她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承锦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忽地笑了,“我那么喜欢你,被逃了婚还对你痴心不改,自是千里追妻来了。”
这说辞十分耳熟,不正是她先前忽悠那个六出门杀手的说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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