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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修成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阁主下巴上那一大块淤青,忽地恍然大悟,他掏出一盒药膏打马上前,恭敬道:“阁主,这药膏消肿止淤非常有效,你下巴上……”
周温然嫌弃地摆摆手,让他离远点。
孙修成委委屈屈地退下了。
周温然也想叹气了,平时看着一个个都挺聪明伶俐的,怎么到了紧要时候竟然一个都不顶用呢……
稍远些的陆玖知道机会来了,他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的荷包,打马上前,轻轻地扣了扣车窗。
赵重衣本不想搭理,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入愁肠一个人喝着便显得有些孤单凄凉,她掀开了车窗的帘子,结果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笑眯眯的脸庞……并不是周温然那个狗东西,而是那个看起来脾气特别好的小旗。
虽猜到此人并非善类,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周温然那个狗东西坐镇,天骑阁上上下下哪来一个善类,更何况她此时喝的酒还是从人家手中抠出来的,且这酒也着实合她胃口,因此赵重衣并没有因为自己被囚住了就迁怒于这个小旗,她甚至好脾气地笑了笑,“何事?”
陆玖得了好脸,颇有些受宠若惊,他解下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递进窗口,笑容可掬地道:“香酥蚕豆,配酒最香。”
赵重衣颇有些惊喜地接过荷包,从荷包里摸出一粒蚕豆放入口中,当真是又香又酥,再喝一口酒,果真是有滋有味,满口余香,她不由得朝那小旗竖了个大拇指,“行家啊!”
陆玖搓了搓手,也有些馋酒。
赵重衣一眼瞧出来了,痛快递上了酒壶,邀他同饮。
陆玖正欲伸手,忽地察觉到身后有人盯了过来,他一下子清醒了,忙不迭地摆摆手,讪讪一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喝酒了。”
赵重衣也不强求,又吃了一粒蚕豆,笑着道:“你叫陆玖?”
“正是在下。”
“我有个好友也叫小九。”赵重衣颇有些怀念地道,“真巧。”
陆玖稍稍扬了扬眉,猜到她口中的小九应该是赵家军的随军医师沈九,也是自落雁寨出来的,一手医术连太医院的御医都十分推崇,于是笑道:“是沈医师吧,赵将军不必介怀,想来此次回京便能见到了。”
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高兴几分,却不料她忽地瞪大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怎么了?”陆玖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问。
赵重衣轻咳一声,撇开头,“无事。”只是方才想到进京便要见到小九了,有些紧张罢了,她可不像南秋那般好糊弄,她抛开这些念头,又抛了一粒蚕豆在口中,扬了扬手中的酒壶,“谢了。”
陆玖抱了抱拳,又陪着聊了一阵,竟也颇有点相谈甚欢的感觉。
正聊着,察觉到阁主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陆玖立刻打起了精神,直哄得阁主夫人眉开眼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他回头看了阁主一眼,原以为自己这番表现定然得了阁主的青眼,谁料却对上了阁主面无表情的脸……陆玖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自己好像马屁拍到了马脚上,虽不知自己是哪里惹了阁主不快,但还是赶紧默默退下了。
赵重衣仿佛没有看到周温然的冷脸似的,笑眯眯地朝陆玖挥了挥手。
陆玖发现,阁主的脸更冷了……他心里打了个突,忽地想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差错!替阁主哄夫人这差使做不得!没哄好是你没本事,但是哄得过于好了,阁主能乐意?!他缩了缩脖子尽量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心有戚戚焉地看了一眼前头的孙修成和殷木,难怪人家能在总旗的位置上屹立不倒!一个一个都是装傻的好手啊!
孙修成和殷木注意到了陆玖幽怨的视线,一脸莫名地回头看了陆玖一眼。
“陆玖这是怎么了?”孙修成疑惑。
殷木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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