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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闻砚书收不住委屈而撇的嘴角,“因为你是薛铭的女朋友呀。”
“哦。”沈郁澜点头,反思己过的样子,“闻阿姨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跟棠棠再见面了,不然薛铭哥哥知道了,他一定会伤心的,我不能让他伤心。”
每一个字,都准确地踩在闻砚书的嫉妒点。
闻砚书脸上再也不见半点温柔,脸色阴沉到极点,攥住她手腕的手收不住力气,寂静到只有彼此呼吸声的空间里不断响起腕间骨头快要被捏碎的声音。
“唔,痛……”
闻砚书撕开温柔的假面,阴测测的气息从眼底翻涌而出,拿起沈郁澜手机对着她的脸解锁时笑声嘶哑,明明轻声细语,一字一句却带着接近病态的压迫感,“乖,郁澜要乖,快,给你的朋友打电话,让她们都走。”
“不要。”
“你再不听话,阿姨要生气了。”
“哼,随便。”
闻砚书笑笑,松开她双手,把已经解锁的手机递给她。
沈郁澜揉着被掐出红痕的手腕,委屈有一点,害怕也有一点,反正,她就是哭了,只要闻砚书稍微靠近她一点,她就会浑身发抖地躲开。
“你怕我?”
“没……没有。”沈郁澜惊恐地摇头。
果然,对于伪装之下真正的闻砚书,沈郁澜果然怕了。
闻砚书是绝对的完美主义者,但凡自己千方百计维护的“百分百完美”出现了补救不了的瑕疵,她就会跟当初接受不了沈郁澜的不专心一样,意识到自己再也做不到最好最完美,于是就摆烂式地随自己去了。
心里知道不能再这样,但一看到沈郁澜抗拒自己的样子,就会很阴暗地想起她迎合别人的样子。
然后原本一靠近沈郁澜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段黑暗往事而发抖的身体就会被另外的更强烈的欲望所击败。
是掌控欲,是占有欲,是只要她反抗就想把她掐死在手心的接近暴力的欲望。
“还不接手机?”
沈郁澜满眼都是抵死不从的倔强,低下头,发出闷闷的啜泣声。
闻砚书片刻失神在她的眼泪里,丢失的理性就要找回来了,沈郁澜抬眼的动作不算明显,抹了下眼泪,接了手机。
她真的拨出去电话了。
然而,接电话的人,并不是站在展览中心门口摸不着头脑的阮思棠或者鹿童,而是还在另一座城市胳膊吊着绷带的薛铭。
那表情那哭腔,完全就是找男朋友寻求安慰的小女生。
两相对比下,薛铭才是她心里更亲近的人,闻砚书则成了彻头彻尾需要被防备的外人。
闻砚书咬着下唇看她。
“薛铭哥哥,你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我啊,我害怕,我不想,不想和……”说着,沈郁澜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意图偷偷下车。
这时,手机被抢走掐断通话了。
沈郁澜眼神一闪,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畏惧闻砚书,嘴里则是说着听起来很乖实则字字是挑衅的话,“闻阿姨,我听话,我不会再跟棠棠暧昧不清了,我给薛铭哥哥打电话,我开始依赖他,开始喜欢他,开始每天都想要见到他,这都是你对我的期许呀,我还不够乖吗?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我做得还不能让你满意,你是不是又要惩罚我了,我害怕,闻阿姨,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闻砚书往后仰了下,是在忍泪,“好。”
最后一丝理性让她在这一秒放过沈郁澜,就一秒,如果再多几秒,她不敢保证会不会给沈郁澜比刚才更暴力的惩罚。
偏偏沈郁澜不走,问:“棠棠她们还需要走吗?”
“不需要了。”
“我可以让薛铭哥哥来陪我吗?”
“嗯。”
沈郁澜解脱似地笑了,捡起被闻砚书扔在一边的手机,刚按开车锁,整个人被似要掐碎骨肉的力气从后捞回来。
闻砚书眼神涣散,这一回,真的失控到再也找不回理智了,她把想要逃脱的沈郁澜从副驾横抱到自己腿上。
隐忍没有了,克制没有了,更别提那些温柔和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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