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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姜云絮双手抱胸斜倚在门口:“我说姜谨言,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也亏你能说得出口,还是说姜家人,个个皆如你一般,脸皮堪比城墙厚?!”
她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般,“你口口声声说祖母病中思念我,可我分明今儿还回侯府看过,祖母可是生龙活虎得很,瞧那架势,骂上我三百遍都不带喘气儿呢!”
姜云檀愣住了,“大姐姐,你、你怎么能如此非议祖母......!”
“非议?原来你们也知晓礼义廉耻。”姜云絮话锋一转,“那你们当年造谣我是天煞孤星的时候,怎么不知背后妄议他人实非君子所为?!”
她言辞凿凿,掷地有声,纵使是姜谨言也不由得一阵心虚。
姜云檀见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妙。
她赶紧上前一步,颇为委屈地道:“大姐姐,祖母与父亲毕竟对你有生养之恩,如今祖母身体抱恙,你却如此必咄咄逼人,难不成是准备割肉还父吗?”
此言既出,姜谨言也立即反应过来,指着姜云絮义愤填膺地道:“是啊,姜云絮!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与姜家恩断义绝,可身体发肤受之父,倘若你真要与姜家断绝关系,便将这一身血肉还回来!”
姜云檀幽幽眸光中闪烁着恨意,“是啊,大姐姐,血脉亲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倘若你当真要和姜家断绝关系,就应当以死明志才是。”
姜谨言和姜云檀掷地有声,再加之姜家人登门闹事声势浩大,很快便有许多不明真相的人朝这边聚集。
姜云檀悄然看了眼不断围拢的人群,声音哽咽道:“大姐姐,我知晓你心生怨怼。可如今祖母重病在榻,难道你宁可与亲生父母恩断义绝,也不肯回去探望一眼吗?”
她避重就轻地说着,眼眶里蓄满了泪,似轻轻一眨便要清河决堤。
众人见她泪盈于睫的模样,纷纷心生怜惜。
再加之按照大梁的律法,子女的确没有与亲生父母断绝关系的权利,围观之人看向姜云絮的目光,顿时充满鄙夷。
“这姑娘瞧着人模人样,竟是如此狼心狗肺!这要是换了我女儿,直接一根白绫勒死算了!”
“是啊,亲祖母缠绵病榻都不肯回娘家探望,这种不仁不义的不孝女,养来何用?我要是她的亲生父母,也和她断绝关系!”
更有人苦口婆心地劝道:“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就算你父母当真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心怀怨恨啊!姑娘,你又何必冥顽不灵呢?”
楚怀玉眉心紧锁,藏在衣袖下的手,更是默不作声地握住了姜云絮的手心,他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被恨意所蒙蔽。
姜云絮听着谩骂和指责,却只觉得荒唐可笑。
她缓缓抬眸,清冷的眸光扫过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既然诸位势必要替姜家人讨个公道,那我今日就让各位看清楚,你们义正言辞维护的姜家人,究竟是何等卑劣的嘴脸!”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挽起衣袖,露出瘦骨嶙峋的双臂。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柳条般纤细而不盈一握的胳膊上,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新伤旧伤相互交叠,狰狞可怖,触目惊心。
围观的人群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姜云絮胳膊上的伤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扼住了咽喉,再也说不出半句指责的话。
姜云絮的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
“三岁那年,我因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白瓷茶盏,便被大夫人罚跪在祠堂整整一夜,水米未进!”
“五岁那年,只因姜老夫人梦魇,自觉与我八字相冲,便命人将我与狗关在一起,美其名曰‘去去晦气’!”
“七岁那年,我被姜云檀推入荷花池,险些溺毙,却反被诬陷是故意推她下水,罚抄女诫三百遍......”
姜云絮言辞凿凿直击人心,她每说一句,周围人的脸色便难看一分。直到最后,已然黑如锅底。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光鲜亮丽的侯府之下,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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