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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时空中,君士坦丁十一世出卖了宗教独立性,到头来,除了底层正教徒的众叛亲离,却什么也没有换来。
至于什么罗马皇帝的名头,人家现在连神圣罗马皇帝和罗马教宗都不是很在乎,何况一个异端的希腊皇帝。
“我们的西欧兄弟给我们的援助和马穆鲁克苏丹一样多。”
原本支持实现教会合一的市民们没能等来想象中的支援,悲愤地说。
将希望寄托在天主教国家身上,还不如盼望着穆罕默德二世苏丹被猴子咬死。
“父亲,时代变了。”
以撒在君士坦丁身旁坐下,看着他紧紧皱起的眉头。
“时代变了,凭借一句‘为了上帝’就能够唤起无数十字军战士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君士坦丁十一世最大的悲哀在于,他向西方求援完全都是出于宗教上的考虑,这种思维是典型中世纪的。
然而,他的求援对象却尽是一些利益驱动的国家,思维惊人地现代化。
“威尼斯人对我们是否愿意实现教会联合并不感兴趣,对保卫基督教信仰也不感兴趣,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奥斯曼人刚刚给了他们优惠的贸易协定,威尼斯指挥官们和穆罕默德二世的关系极为融洽,在阿德里安堡的贸易利润很高。”
“您说,他们凭什么会为了一个已经完全沦为农村,不到五万人的君士坦丁堡放弃一个六百万人口的市场?”
“况且,您在伯罗奔尼撒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我在塞浦路斯使他们吃了个暗亏,人家心里明明白白。”
一席话毕,父子二人一时间无言,坐在大皇宫内昏暗的大殿上,窗外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撒进大殿,仿佛帝国的黄昏。
“光凭我们自己,能守住君士坦丁堡吗?”
君士坦丁沉默片刻,权杖搁在一边,皇冠耷拉下来,身上的玻璃饰品反射着黯淡的光辉,显得落魄而无力。
“我不知道。”
以撒摇摇头,苦笑着。
这不是光凭我们自己能不能守住的问题,除了我们之外,压根就没有多少人会来守。
这几天,自己奔走在君士坦丁堡城中各处,仔细回忆这座城市的薄弱处,将其一一补上。他早早派人干涉了加拉塔的选举,将自己的另一位表兄弟扶上市长的宝座,派出部分游骑兵驻扎于此,从而干扰奥斯曼人可能的旱地行舟。
他派人将狄奥多西城墙上所有侧门全部用土石堵死,阻止可能的疏忽。
他能够将历史上守军所犯下的一切错误纠正过来,却并不能保证没有新的失误出现。
战争从来都不是纸面实力的简单消减,而是一场赌局,充满了不确定性。
“父亲,我们还有时间,奥斯曼人不会不清楚君士坦丁堡的兵力和舰队实力,肯定会进行相当长时间的准备。”
“调集军事物资,集结舰队,召集各地军队,征调基督徒仆从军,号召吉哈德,这些都需要大把的时间,不会一蹴而就。”
“关键是,您不要再与罗马教廷接触了,他们给不了我们什么援助,只会将我们原本快要平息的宗教矛盾再度激化。”
“我们当然可以借着圣战的名义向整个欧洲民间求援,但是不要对他们抱有太大希望。”
“大厦将倾,我们只能依靠自己。”
“以撒,这一次,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以撒笑了笑,眼光闪烁。
“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战争,一切花招和技巧在奥斯曼的数十万大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唯有死战。”
……
昔兰尼加王国都,比林奇。
距离昔兰尼加战争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年,这座位于地中海和绿山之间的城市已经大变模样。
曾经的穆斯林式建筑已经几乎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希腊式房屋和一座座教堂。
四年间,王国政府一直将这里作为核心地区经营,迁入一批又一批希腊正教徒,南斯拉夫正教徒和亚美尼亚人,逐渐填补原住民离开后留下的空缺。
目前,这座大城市及其周边的附属地区已经拥有过八万人口,过六万是迁来或是抢来的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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