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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原来经过方才一翻折腾,林霏已是累得昏睡过去,阿怜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几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林霏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拨到两边,又将被子拉至她的肩头,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时候给越王一个答复了……”
另一边,贺念璠与林弃离了屋子,回到林弃的房间。
“念璠,我、我方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为易感期……”
什么肏啊不肏的,她怎么就说出这些混账话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识前要求念璠将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则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深想。
也幸亏她给了自己一个“暴击”,让自己可以清醒应付屋外的众人,就是那法子……
林弃并拢双腿,觉得那处依旧有些疼,许是肿了,念璠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我已经不在意了,毕竟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易感期嘛……”
贺念璠方才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喝,就握着杯子看着沉底的茶叶发呆。
“我竟不知当乾元与坤泽竟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来我若是能分化为中庸,也未尝不可。”
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竟想得如此远,怕今日之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忙劝导道:“中庸虽好,却没有腺体和信引,无法与伴侣结契……”
“结契?”这还是贺念璠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何为结契?”
“这、这……”林弃饮下一口茶,“我不便与你细说,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为中庸,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此事了?”贺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着林弃的小臂哀求道,“姐姐快同我说嘛~”
“!”
林弃怨恨自己多嘴,她该如何解释何为结契呢?若说是乾元将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泽的腺体,她能理解吗?她会不会问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呃、呃……”林弃又抿了几口茶水,“你的双亲中可有中庸?”
贺念璠不明白她如此问的深意,道:“并无,我的阿娘与母亲俱是乾元……”
下一瞬,贺念璠想起念温的叮嘱,惊恐地捂住嘴,摇头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不巧,林弃的听力向来极佳。
“……俱是乾元?”
两名乾元女子怎能诞下孩子?真是闻所未闻。况且,两名乾元女子在一起,这是有违人伦的罢。
“难怪之前不愿与我提及你的家事……”
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喃喃自语声,嘴巴一瘪,请求道:“姐姐千万不能把这事同旁人说,否则我回去后要掉一层皮不可……”
“呵呵,”林弃笑出声,“你放心,我岂是长舌妇?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不过什么?”
贺念璠紧张地直搓衣摆。
“不过,你的双亲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后大概率也是乾元了。”
林弃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当真分化为乾元,她作为王爷,该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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