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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睁眼,我有事要你做。”
贺念璠当然是不想遵从的,可她不敢。
睁开眼帘时,身前并没人,贺念璠不解地环顾四周,林弃趁机从身后抱紧少女,把蘸过墨水的笔塞到她手中。
“做、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道歉,我要你黑纸白字写清楚。”
“啊,姐姐怎么如此记仇,难道真的被我说对了,姐姐怕鬼?”
林弃眼角抽动。
“照做便是。”
好吧,她贺念璠记住了,姐姐怕鬼,她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点随便开姐姐玩笑了……不过写几个字道歉而已,轻轻松松,她写就是,可……贺念璠扭动被钳住的胳膊,更疑惑了,拿着笔的手在身前乱比划。
“姐姐,你不放开我,我该如何写?又该写在何处才好?”
“这还不简单……”
林弃贴近少女的耳廓,唇瓣微启,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捂着耳朵瑟缩起身子,期间有几滴墨滴洒在衣服上,怕是之后又要辛苦阿想姑母了。
“姐姐好奇怪,好端端的怎会升起这种想法,简直是、简直是……”禽兽。
难道人长大后都会变成这样吗?就是弃姐姐也不能例外?
“怎么不继续说了?”林弃握住少女的手,“既然你不愿写,那我就教你写。”
林弃将贺念璠的衣服下摆拉直肚脐眼上方,她的力气很大,即便贺念璠殊死抵抗,蘸满墨汁的笔尖还是触上白皙的小腹,以此为纸歪歪斜斜地写下几个字:我错了,愿凭姐姐处置。
“好了,在我同意前不许擦掉,接下来我该叫你做什么好呢……”
“不行!这不算数,分明是姐姐……”
“嗯?”
贺念璠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看向窗外,意有所指地抬高下巴点了点,“姐姐不是要作画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是啊,所以你更要尽快摆好姿势,莫要耽误了时间。”林弃拿开贺念璠手中的笔,目光在屋内搜索,“有了!”
什么有了?贺念璠不明白林弃为何一惊一乍的,身后的女人逐渐走远,脚步声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屋内一角,难道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吸引了姐姐的兴致?说好的作画呢?
“……姐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裤子穿上了。”
“不许……嗯。”
身后传来一重物落地声,贺念璠正要转头去看,林弃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轻轻放在了一把躺椅上。
平日贺念璠最爱躺在这上面看闲书。
“……啊!”
贺念璠下意识搂住林弃的脖子,她怕屁股又被冻个透心凉。可是没有,林弃这次贴心地在椅面摆上一块织锦缎坐垫,坐上去不仅不冷,还软软的,不会硌得慌。
“好啦,该松手了……”
林弃轻拍少女的背,贺念璠尴尬地收回手,抱紧膝盖盯着自己的脚尖,撅嘴嘀咕道:“姐姐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
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我想好了,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渎。”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手掌按上腿心的肉团,它因方才的一番耽搁偃旗息鼓,带着一层干涸的黏液软趴趴地垂在腿心。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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