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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璠,我好想你……”
一想到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林弃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嗯……”
裆部被绷得难受,身下的穴口更是痒得很,念璠有一点或许说对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淫荡,更容易欲求不满。
她好想被肏。
林弃从箱子里摸索出那个熟悉的棕色棍状物,跟念璠白皙的肉棒比起来煞是丑陋,她握着较粗的那一头,对准腿心研磨,才触上去,布料被淫水打湿,黏在私处映出性器的形状。
“念璠,你好精神……”
林弃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质的阳具不但比充血的肉棒硬得多,在燥热的八月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凉,和真正的阳具毕竟不一样。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木质龟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说的那么甜,她企图用口腔的热度温暖这个冰冷的物件。
解开裤带,看着被打湿的裆部,林弃已不会像一开始一样那么心慌。食色,性也。她是乾元,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弃再次扶好,拨开挡在前面的囊袋怼入,能容纳下念璠那根巨龙的花穴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阳具。
“啊……念璠……你太心急了,我有些受不住……”
弓起的双腿蹬向两边,林弃宽衣解带,捧住左乳颔首去舔,口水打湿还未兴奋的粉红乳尖,她吮吸轻咬,右手不忘在腿间抓着棍状物送入、抽出。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即便柱身雕刻的凸起血管再栩栩如生,刮蹭过媚肉时还是有些痛,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巡逻的家丁听殿下屋中传来些许甜得如同花蜜的呻吟声,个个心领神会,还以为林弃和夫人是在为绵延林家子孙而努力呢。
“你们动静小些,千万不要惊扰到两位大人的好兴,明白没?”
“是,是。”
巡逻的家丁再也没进过林弃的院子,他们又怎知自己口中的殿下现在正躺在别间屋子里,手里拿着一根形状丑陋的假阳具聊以自慰,而那几声呻吟,是祁见溪陷入情潮,咬着下唇在低泣呢。
林弃面色潮红,本就未合拢的双腿张得更开,脚尖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抽筋了。
“不够……不够……”
她左右扭动着身子,却觉得这根假阳具怎么都让她满足不了。
“划拉。”
在穴中被花蜜浸泡彻底的木质阳具带着一滩水被抽出,林弃喘着气,端详这个东西和念璠的有何不同。
没有念璠的粗长,也没念璠的可爱,不……这不是重点。
林弃往刚被带出穴肉的穴口插进两根并拢的指头,穴道湿润曲折,穴壁随着她的呼吸而蠕动,明明她的手指才刚插进去,却感觉马上就要被泡肿了。
曲折……她看回手中闪着银光的假阳具,笔直又无趣,而念璠的龟头弯曲上翘,还很大,每次抽插都能正好碾过与肉柱根部正对的一极软点,爽快得她大脑放空,很快就到了。
“哼,废物……”
难怪她觉得手都要酸了。
林弃把这根裹满体液的柱状物随便丢在某个角落,弯曲着手指去追寻、抠弄记忆中那一极软点。
不对,不是这,应当还要再进去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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