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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就是“既来之,则安之”中取四字而已,可林弃的解释,她也同样喜欢。
说来这半年都要多谢林弃,为她忙上忙下,一同购置、准备孩子的吃穿用具,有那么几个瞬间,祁见溪几乎要以为她们是真正的夫妻,而林弃是未出世孩子的亲生母亲。
“殿下对我这么好,也不怕你的心上人吃醋吗?”
“心上人?”
林弃骤然慌了神,她还从未与见溪谈论过念璠,这该如何回她?
“是啊,殿下与我成婚,不就是为了和那位心上人在一起么?如今我已为人母,却还未见过她,也没听殿下提起过她,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讲给我听听?”
“你想听?”
“殿下为我们两姐妹殚精竭力,我听殿下谈论意中人,有何不可?”
林弃这才听出来,祁见溪对她的执念是彻底放下了,那么,与她讲讲念璠,也不是不行。
她靠着椅子坐下,看向窗外。
“她比我小五岁,是位乾元女子……”
“乾元?难怪殿下不能与她在一起。”
祁见溪接受得很快,也没露出异样的眼神,林弃感到心安,继续道:“我与她在两年前初次相见,那时我刚上任,不过十七,而她,我的念璠,是个还未分化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当日,林弃便迫不及待地遣手下去蠡渚寻贺念璠。
她总算可以向念璠说明一切,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变心。
然而,林弃并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复。
“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回殿下,属下问过贺姑娘的家人,可她们认出属下是您的人,只让属下转告您,让您别再接近贺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
“岂有此理!”
不让她接近?她们不过蠡渚的教书先生,敢这样和她说话么?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又过了几日,越王府外出现一辆马车,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来了,可看清它富丽堂皇的布置和下车的人影后,她不免感到失望,又有些意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祁见溪也看到了林弃,在马车附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可听闻阿溪生了两个孩子,她担心得紧,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侯爷客气,见溪见了你,想必也会高兴的。”
“阿溪。”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林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扭捏地进屋,坐在祁见溪床头的椅子上,不敢直视。
怀里的孩子吸得嘬嘬出声,满头大汗。
“殿下没给你请乳母么?像你这样的高门贵女,何必亲自喂养孩子。”
“姐姐你放心,殿下当然有请乳母,请了四个呢,是我坚持亲自喂养,你别错怪她。”
看来之差不多喝饱,祁见溪背身生疏地拔出乳首,拉拢衣襟,脸上有些红。
“来之和安之的吃穿用度都是殿下在考虑,她对我们真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她会亏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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