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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大学坐落在海边,出了校门便是滨海路,路旁种着椰树,海岸线风景优美,湛蓝一线,有点像夏桑小时候去过的北海道。
尤其是在春日时节,校园内樱花飘散,美得让人仿佛置身梦境。
夏桑很喜欢东海这座城市,因为这里藏着她记忆里最珍贵的一段回忆。
她时常去沙滩边坐坐,吹吹海风,一呆就是一下午。
这一年时光如水,校园生活倒是丰富多彩又热闹,但她时常还是会想起藏在记忆里的那个人。
经年之后,如能再相逢,夏桑不知应该如何相对。
越是临近大一新生的入学季,她便越是忍不住要去想,想他会不会来。
这已经成了她无法安生的一件心事了。
许茜常常说:“哪怕他真的复读了一年,今年入学,也不一定能考上东海大学啊!东海大学是这么好考的吗,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校咧。就他十三中那个破成绩,就算加上体考分,也考不上啦。”
夏桑坐在奶茶店的高脚椅上,歪头望着许茜:“你加上艺术分都能考上东海大学,他算上体考分,怎么就上不了了?”
“那当然不一样。”许茜叼着吸管,骄傲地说:“我是一中的,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再加上我艺术分本来就高,但他能拿到这么高的体考分吗?别忘了去年他差点丢了一条命,即便过了一年,伤口能彻底痊愈吗。再说了,那种伤口,过不过得了体育生的身体检查都说不准呢。”
她肆无忌惮地说着,却见夏桑脸色渐沉了下去,知道自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拍了拍嘴,岔开话题道:“我决定要退出街舞社了。”
“为什么要退?”
许茜不爽地将吸管咬出了牙印:“街舞社的社长,那个叫什么沈舒念的,烦死了。照理说进去一年了,我这水平,至少能捞个副社吧,结果还让我当社员,故意压着我呢,我看她就是嫉妒,怕我抢了她社长的风头,今年开学的的球赛热场舞都不让我参加。”
夏桑淡笑道:“是她嫉妒你,还是你平时表现得太茶了?招人讨厌了?”
“我这不是茶。”许茜笑着冲她挤挤眼:“我本色就这样,改不了。”
街舞社是学校的第一大社团,女孩又多,跳得好的也不少,漂亮的更是少不了,勾心斗角的这滩水,恐怕不会比学生会浅。
而许茜颜值高,舞跳得好,去年开学一入社就抢了社长沈舒念的风头,被排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你也多少藏着些。”夏桑劝道:“这里是大学,当谁都跟一中那帮小学鸡一样单纯呢,你这性子,吃亏在所难免。”
“哟,你这胳膊肘都拐到十三中去了啊,自家母校你叫小学鸡。”
“本来就是啊。”夏桑上了大学之后才知道,以前南溪一中的环境都多单纯。
不过这多半要归功覃槿这个教务主任,她把同学们管理得太严格,像攀比啊、嫉妒啊,这些风气,南溪一中就少之又少,大家一门心思冲学业、奔前程,心思也都很简单。
而在大学里,夏桑处处都能见识到层出不穷的花样和套路,人心也复杂了不少。
不说别的,这一年许茜在街舞社,就栽了不少跟头。上场比赛没有她,后勤“搬砖”倒是少不了她。不管她的舞跳得再好,学不会做人,学不会藏拙,便难免惹人妒忌眼红。
相比于许茜,夏桑的校园生活简单了很多。
她收敛了高三下学期在拉拉队的张扬性格,不再学跳舞,又变回了覃槿身边的乖乖女,每天不是泡图书馆,就是练琴房。
即便远在千里之外,覃槿对夏桑也有诸多要求,甚至也不允许她谈恋爱,让她一心提升自己,不要浪费时间做无谓的事情。
这一次,夏桑没有再升起叛逆之心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像被覃槿操纵的提线木偶,而这一次,她心甘情愿成为了自己的提线木偶。
除了努力变强,夏桑脑子里没有第二个念头。
不管是成为妈妈希望的小提琴艺术家,还是在专业领域做出成绩……甚至近在眼前的专业奖学金和各种课题比赛奖项,夏桑都要拿到手。
只有成为强者,她才能留住想要的。
正如许茜所说,周擒不仅仅是她求而不得的初恋,周擒是一道烫在她心上的疤。
为了帮她铲除障碍,周擒舍了自己的前途……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当年的无能为力。
这道鲜血淋漓的疤痕,烫在她心上,大概永远也不会愈合了。
夏桑捧着冰奶茶,对许茜道:“既然沈舒念不带你玩,你自己搞个舞蹈社团咯,反正现在大二了,学生可以申请成立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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