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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完,他重新将人抱进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他身上,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净晗眼睛嘴巴都闷在他怀里,讲话声音闷闷的,“在休息室门口听到的。”
她把两人的对话讲给他听。
岳凛说:“作了那么多孽,倒信这些。”
从前周敬渊和周敬君就很爱带他和周潮去寺里拜佛,可见坏事做尽的人,也怕遭报应。
岳凛拍拍她的腰,“今晚别回去了,在这睡吧。”
沈净晗脑袋没动,还闷在他怀里闻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现在人家都默认你是我女人。”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岳凛把人抱起来,单膝跪在床上,将人放到里侧,“你先躺会儿,我给周敬渊打个电话。”
他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进浴室,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洗她的内衣。
沈净晗抱着枕头侧身躺着,隐隐听到他和周敬渊说明天要带她出岛。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岳凛答应一声,“我看着呢,没事。”
回来时,岳凛顺手关了灯,身体往床中间挪了挪,将人搂进怀里。
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拥抱,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沈净晗轻声说:“阿凛,我爸妈出事后,我也给你发信息了。”
“嗯,我看到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绝望,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还……做过傻事,想一死了之,去找爸妈和你。”
这是沈净晗第一次向岳凛坦白自己那段最黑暗的时光。
第一次告诉他,她曾轻生。
岳凛眼眶泛红,将人抱紧,用力吻她额头,“幸好你没事,不然你要我怎么办?”
沈净晗长长舒了口气,“我差点死了,是简生救了我。”
提到简生,沈净晗突然噤声。
她在想要不要和岳凛说简生的事。
岳凛看出她的顾虑,主动开口:“简生对你的感情,我知道。”
沈净晗有些意外地抬起头,“你知道?可我没有和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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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没有说过,但我有眼睛会看,有心会感受。他对你的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而且,之前他曾找过我。”顿了下,他说:“找过周稳。”
“他找周稳做什么?”
岳凛没有提简生说她曾轻生,吃抗抑郁药的事,“他很担心你,想让周稳好好对你,别辜负你。”
“晗晗。”岳凛很认真地说:“我感激他,真的。这么多年,还好你身边有他照顾。”
“我对他……很歉疚。”沈净晗说。
简生付出那么多,却没得到想要的回报。可感情就是这样,世界上最没办法勉强的事就是感情。
他们没有再说话,互相依偎,直到天明。
第二天上午,岳凛带沈净晗出岛。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项目,只是带她去人多的广场逛了逛,看年轻的爸爸带着小朋友放风筝。去旁边的小公园里遛弯,在河边看大爷钓鱼,似乎没有目标,看心情随处走。
车停在广场旁边,没有再开,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散步,不知不觉走了很远,从公园另一侧的大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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