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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惊了。突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地勾住封岌的脖子,微微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他,低声说:“那么多人看着呢!”
原先未成婚,顾虑着寒酥的名声。如今人已经娶回来了,封岌哪里还在意有没有人看着?
“应所应当、名正言顺。”他说。他抱着寒酥大步往回走。
寒酥劝不动封岌,便也不再劝。她僵直的脊背慢慢柔软下来,勾着他脖子的手也变成了轻拥。她垂眸望着地面,地砖上的水汪里时不时被落雨激起一层涟漪。
后来不再有雨点子掉落——雨停了。
花园里的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接二连三“天哪”的感叹。
“陛下好宠皇后哦!居然就这么把人抱走了!”脸蛋泛红的小娘子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她心情激动,好像被抱起来的人是自己一样!
另一个小娘子也在一旁感慨:“陛下的手臂好有力气啊!能让皇后娘娘坐在他臂弯里,单手抱着皇后娘娘呢!”
“真让人羡慕……”
“不是说陛下登基匆促间随便找了个人当皇后吗?随便找的人就能宠成这样?”
“你这是什么小道消息呦!皇后娘娘原先可是住在赫延王府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两个人早就认识呀!”
年长的妇人轻咳了一声,板着脸训斥:“放肆,帝后之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还要不要命了!”
几个小姑娘立刻抿着嘴巴不吭声了。
封三夫人将这些议论听见一些。她再次抬头望着封岌抱着寒酥离去的方向,此刻早就不见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封三夫人叹了口气。她在心里由衷盼着自己的外甥女能够永远被宠爱着,可是帝后的身份摆在这里,也确确实实让封三夫人有些为寒酥的以后担心。若这个外甥女当真是个柔和的性子就罢了,偏偏是个刚烈的。封三夫人是怕日后宫廷生活若有不如意,这孩子也不肯低头……
封岌将寒酥抱回宫中,迈过门槛时,他身手搭在寒酥的头顶,寒酥也很配合地抱着他的脖子低下头,免得碰了头。
进了卧房,封岌直接将寒酥放在木马上。下面半轮形的木马身上一有重量,就立刻晃动起来。
寒酥一手扶着马背,一手仍搭在封岌的臂膀上。她微笑着,说:“陛下此举,小心明日有那白胡子老臣参你一本!”
“是吗?”封岌低笑了一声,“还没经历过。倒是想体验一把被当面参一本是什么滋味。”
寒酥又想了想,说:“也不对。你向来是他们的大英雄。他们纵对你的举止不满,也会将罪过推给我。”
寒酥攥住封岌的衣襟,慢悠悠地抻了抻。
封岌随着她的动作弯下腰,一手搭在寒酥的腰侧,一手覆在寒酥搭在木马身上的那只手手背上。他逼近寒酥,道:“敢说我的皇后坏话,看我打他们板子。”
寒酥忍笑,道:“今日怎么两次往花园跑,怕我被人欺负了吗?”
“那倒是没有。她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欺负了你。”封岌伸手去摘寒酥发间的簪子,“陪那些无趣人哪里有陪我重要?”
寒酥的云鬓散落下来,乖顺地披在她的肩背上。
封岌更靠近寒酥一些,凑过去轻嗅她云鬓上的味道。
“怎么了?沾上宴席的酒肉味道了?”寒酥转过脸来,她没注意封岌靠得那么近,她柔软的脸颊擦封岌的唇。
“是。是沾上不好闻的味道了。理应立刻清洗。”封岌重新将寒酥抱起来,直接往浴室去。
寒酥欲言又止。
后来,寒酥脚踝被封岌搭在肩上的时候,她忍不住说:“封嘉屹,你是个骗子。”
“我如何骗你了?”封岌更逼近她。
寒酥深吸了一口气,说:“当、当初你跟我说你一把年纪终于成了家,自然要把过往的清、清苦放纵一下。你让我忍一忍!你说你过了这个兴头就会收敛!这、这都多久……”
寒酥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也没有力气说了。
封岌没有接话。浴室里只有方池里的水被拍打激起的声响。一个时辰之后,封岌将寒酥抱在怀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湿痕,才解释:“没有骗你。都是真话。”
寒酥闭着眼睛,整个人是软的。本不想理他,听他这话,还是蹙眉睁开眼睛瞪向他。
封岌望着她,认真道:“前面三十二年素着,自然要补三十二年。”
寒酥望着他的目光里逐渐浮现了荒唐。她自以为用力实则软绵绵地在封岌的肩膀拍打了一下,嗔声:“你没有孩童时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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