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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嗅觉让他霎时意识到这代表的是东部海寇。
大陵在建国初期,海寇趁当权者忙着收拾北蛮的烂摊子,悄悄召集人手形成一股猖獗的势力,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
圣武帝曾御驾亲征,连同苍云九州镇南王以及归附的游牧部族一同对抗。那一战大获全胜,镇南王亲自带队捣毁海寇老巢,从此百年内再无隐患。
但五年前一场百年难遇的水患导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他们最后迫于生计无奈落草为寇,渐渐有了当初海寇的雏形。
然而当地官员不但没有及时制止,反而与海寇勾结,中饱私囊,草菅人命,直到当地百姓忍无可忍揭竿而起爆发动乱,朝廷才知道这件事。
梦里的盛令辞眼眸半眯,他最近是有消息听说通州那边不太平,莫非指的便是这件事?
“报,将军!我们的人已经登上贼寇首领的船只。”
还不待盛令辞说什么,另一个传令兵从营帐外走来,脸上喜色清晰可见。
“将军大捷!咱们的人斩下贼寇首领,他们溃不成军,已经投降了。”
盛令辞没想到这仗打得这么快,他听见自己问这位勇士是谁。
“从五品千户洛以鸣。”
盛令辞有片刻恍惚,似乎没想到是故人。
其实也算不上故人,梦里的他和洛以鸣甚至没有说过几句话,只是最普通的上下级。
没过多久,他见到洛以鸣,战场对他的改变很大。
他的身上早已没有青涩之气,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阴郁,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刀刃,一眼看去令人不寒而栗。
右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耳根划到眼皮下,离劈裂右眼只差一寸,足以让人想象当时情况之凶险。
盛令辞对这样凶狠的洛以鸣感到陌生。
在他印象里,洛以鸣还是那个“抬眸四顾乾坤阔,日月星辰任我攀”的意气少年。
而不是如今这般死气沉沉,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盛令辞喉结微酸,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
“洛百户,此次你立了头功,除了加官进爵,可还有其他的要求。”
盛令辞还记得受洛回雪之托要照顾他弟弟,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自己有负于她的嘱托。
等凯旋回朝,洛回雪看见她的宝贝弟弟破了相,怕是要伤心难过。
洛以鸣单膝跪在下面,嘴唇蠕动半晌:“确有一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盛令辞想弥补自己的失职。
洛以鸣直勾勾看着盛令辞身上的甲胄,字字铿锵道:“属下想要将军身上穿的软甲衣。”
“大胆!”
旁边的副将怒目圆睁,长臂一指骂道:“竖子尔敢!当真以为自己立了什么大功,居然提出这等狂妄的要求!”
软甲衣是三品以上武将才有资格穿戴,洛以鸣这番话不啻于在狮子大开囗邀功。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洛以鸣沉抑的双眼里出现些许慌乱,旋即闪过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将军身上的软甲衣乃是亡姐亲手所制,我只想留个念想。”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到最后带上几分哀求:“属下可以用这次的全部功劳换取,求将军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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