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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他可算是揪住我的错处了，根本不想放过我。”

羽月唯：“哈哈现在就悟一个人属于海军的阵营，确实要生气的。”

“杰给他多买几次甜品就好了。”

哄猫么，必须得上点手段。

夏油杰十分认同这个办法。

他顿了顿，道：“唯，你对天龙人是什么看法？”

羽月唯暂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杰呢？”

“你不是曾说过有能力就是要保护普通人么，强者保护、弱者生存，强者保护弱者，海军对抗海贼，保护被海贼骚扰的地方和普通民众，这难道不是一样的正义吗？”

“……不、不同的。”夏油杰思索一会儿，摇头：“我承认海军是正义的，我也认可海军的正义。”

“但我不认可他们去保护一群脑满肠肥的家伙，就因为那群天龙人是世界贵族吗？”

就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

在夏油杰的眼里，这些肆意妄为的天龙人不过也是一群“弱者”，没有能力，倘若没有海军的保护，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杀死。

可也就是这些“弱者”，却令强大的海军将领听命行事，令人不能反抗。

他们是某种意义上的弱者，却偏又高高在上，凌驾于海军之上，居住在圣地玛丽乔亚。

到现在，夏油杰才明白当初太宰嘲笑他的那句话。

——强者就真的强，弱者就真的弱吗？

海军保护了那些真正的弱者了吗？

有，却也没有。

因为还存在着奴隶，还存在着天龙人这种生物。

海军，是正义。

但却不是符合他的正义。

他仍然会保护弱者，却也要有所区分，有些“弱者”不值得他保护。

听着夏油杰的自我剖析，羽月唯笑道：“杰，你转变了自己曾经的理念。”

“这不好吗？”夏油杰问道。

“这很好。”羽月唯回答：“我觉得，有这样想法的你比之前好。”

夏油杰笑了笑。

羽月唯：“至于我对天龙人的看法……”

“杰，不管是海军一方，还是革命军一方，乃至海贼，其实都有无限的可能。”

夏油杰：“海贼也有吗？”

羽月唯眉眼柔和：“是，我甚至认为海贼的可能性更大些。”

“杰之前一直在海军那边的阵营，现在有时间，不妨先去接触一些海贼，虽然有的海贼穷凶极恶，不值得浪费时间认识，但有的么……就需要杰你自己去体会了。”

“每个阵营都不要一杆子打死所有人。”

“就像是在咒术界，那边的世界里，杰觉得海军不行，还可以去加入革命军或者海贼的阵营，可在咒术界你要加入哪里呢？”

“咒术界的高层是狗屎，咒术高专还算不错，可高专学校却还在咒术界高层的把控下，咒术总监部仍然有能力插手。”

“御三家？更不行，他们排外、腐朽、也封建。”

“做不受约束的咒术师，一个人干？”

“那是最愚蠢的，没有同伴、也没有可以利用的人。”

一个人到天荒地老估计也没有什么成效。

“诅咒师？嗯…虽说有些自由，可要是想改变咒术界现状的话，诅咒师必然是不可行的，所以……”

“所以？”夏油杰不知不觉间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