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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瞧瞧谁来了。”桑隆看见菁后,把手里的台球杆往旁边一丢,“你还真敢来啊,真是没想到呢。”桑隆走到菁的面前,伸长脖子朝她身后看了看。“呀,还真的是一个人来的,胆子还真不小。”“原来是你给我发的消息?”菁道。桑隆的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和昨天在魔衍圣堂时畏怯的他判若两人。“这么看来,你是知道些东西了?”菁又问。“知道一些,但不多。”“那我们可以详细聊聊。”“去那里坐着说。”桑隆用下巴点点角落的一张桌子。两人走到桌边,面对面坐下。“哎,科翰!来给这边上四扎黑啤!”桑隆坐下后朝吧台大声喊。半分钟后,一个胡茬见白,衣服脏兮兮的老头端着四扎黑啤走了过来,他把啤酒往桌子上一搁,酒沫被震到桌子上。“桑隆,你个臭小子又泡上了?你他妈还赊着两百块酒钱呢!”老头凶巴巴地指着桑隆骂道,指头差一公分就戳到桑隆的脑门了。“明天!科翰,明天一定,一定给!”桑隆把科翰的手给推开。科翰怒目圆瞪,又冲桑隆狠狠点了点食指,随后转身走开了。桑隆侥幸地笑了一下,抓起一扎酒,仰头便开始猛灌,酒顺着他的下巴淌下,打湿了他的背带牛仔裤。转眼间,一扎黑啤就没了半扎,他把扎壶往桌上一砸,痛快地吟叫一声,然后把剩下的半扎酒推到菁的面前:“喝,把我陪尽兴,我会跟你说的更多!”看着被推来的酒,菁没有动作,她望着眼前的泛着白沫的黑啤静了几秒,才抬起眼看向桑隆,只见他一个劲儿地朝她溜眼睛,示意她喝酒。“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菁开口问。“绝对算数,放心吧,妞儿,我从来不骗女生。”“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不会隐瞒吗?”“当然当然,前提是你问的东西我知道!”菁说了声“好”,然后就端起一整扎壶的黑啤,直接仰起头“吨吨吨”地开始豪饮起来。桑隆看见菁真的依顺着他的意思做了,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菁大口地喝着黑啤,虽然喝得不是特别快,但是一刻也没停息,她修长的细颈连续地起伏,一口接着一口,壶中的啤酒也一点点见少。大概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菁就喝光了扎壶中的所有啤酒,只剩下壶底的一点酒沫,她也学着桑隆一样,把扎壶往桌子上“嗵”地一砸。“喔!好呀,好呀!”桑隆兴奋地拍了拍手。由于一次性喝的实在太多,菁喝完后顿感一阵不适,她捂嘴咳嗽了几下,强压着反胃的感觉,缓了十几秒钟,才略感觉到好一些。桑隆掏出两根香烟,用嘴衔住其中一根,将另一根递给菁,菁摇了摇头,没有接。“陪一根!”桑隆的脸上表现出不爽。菁没有更好的选择,索性接了过来。桑隆先给自己点上,然后把火机推给菁。菁拿起火机点燃烟,浅啜了一口,问道:“现在告诉我吧,为什么约我来这里?”“因为我知道真相,你不知道,所以我得告诉你。”“告诉我真相?”“对呀。”“昨天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我说谎了呀。”“为什么说谎呢?”“原因还不明显吗?”“什么原因?”“因为咱俩都是受害者呀!”桑隆两手一摊,大声道。“你也是受害者?此话怎讲?”桑隆撇了撇嘴:“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一切事情都发生得那么巧?你和魔裔只去过一次光正会,是不是?”“嗯,”菁点了下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光正会。”“反正你们傻头傻脑的,被人稀里糊涂地哄了去,到了那种地方,还正好被人拍下了相片,而且那几张相片照片都拍得那么恰到好处,你觉得拍照的人会是什么目的呢?”“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但是他们肯定是想拿茆和我的命去做交换。”“显然是。”桑隆深吸一口烟,“你再来想想,他们拍下了那些相片,不就是想要这些相片被人看见吗?这些相片一旦曝光,他们的计划就能顺利推进下去了。”“他们把照片寄给你,不就是想利用你,让你举报我们吗?他们就是想让所有教派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菁说。“哈哈哈哈哈!”桑隆刚端起扎壶,听见菁这么说立即放声大笑起来,“要不说你是个傻妞呢,这都不明白。”他说着,又“咕咚咚”将剩下的半扎黑啤一饮而尽,把壶拍在桌子上,抹了一把嘴,才继续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假如我偏就不公开呢?假如我就选择了隐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呢?”菁仔细一想,桑隆的这句话确实在理,如果说其它人都没有收到那些相片,只有桑隆收到了,那么谋划者没理由相信桑隆一定会举报他们,这和陷害事件的其它环节的缜密有着不小的出入,要保证相片一定被公开,除非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明白了吗,傻妞?”菁没有说话,不过她心中已大致有了一点头绪。“算了,我给你看样东西吧。”桑隆说着,从牛仔裤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叠成小块的纸条,他用袖子将洒在桌子上的酒一抹,把纸条摊开在桌面上铺展。那是一张稿纸,上面的字却是从各种书报上剪拼下来贴在上面的,组在一起是:明天上午的仪式开始前,将这五张魔裔参与光正会的相片证据公开示众,不然我会让魔裔的罪罚降临在你头上。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信纸上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循的信息和线索。“看见了吗?所以我才说,我也是受害者之一,面对这种无妄之灾,谁的做法不是先保全自己?”桑隆说。“你觉得会是谁呢?”菁问。桑隆摇了摇头,然后把纸条叠好收了起来,随后,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诡邪的笑容。“这件事我这两天也一直在想,但是根本想不通,也根本没办法查。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弄清楚了真相。”桑隆说着凑近了桌子,压低了声音,“在我们非魔族圈子里,流传有‘弑魔人’的说法,你们有听说过吧。”菁诧异地看着桑隆,因为“弑魔人”这个词她很久以前听说过,大概是一年前,那时候,在恶魔教内部流行的一个说法,就是在众恶魔教徒中潜藏着一个特别的教徒,他虔信恶魔教,但是却走火入魔,每当他看见或听说有其它哪名教徒有不虔之心的嫌疑,但又没有他们违反教规的证据的时候,他便会私自对这名不虔者进行处决——他的内心扭曲,但却拥有超出常人智商和身体素质,能够做到神出鬼没,悄声无息地暗杀任何人,且不留下一丝踪迹。他会以残忍手段杀死那些在他看来对魔教有不虔之心的教徒,甚至是魔铎士和魔裔,并且教阶越高的族徒,在他心中对他们竖立的规矩就越严格。除此以外,这名教徒私自执行的处决似乎非常具有的主观性,一些哪怕在其它人看来是虔信徒的人,只要他对这些人产生了怀疑,这些人就一定不会遭他赦免。之所以会有这种说法流传,是因为在过去的十多年中,教派内部不时会有一些离奇的谋杀案件发生,这些案件的共同特点就是手段残忍,作案手法高超且难以侦破,最重要的,就是死者几乎都是一些在死前被人怀疑有过不虔作风的人,这些人里恶魔族居多,但是也有非魔族教徒,而这其中就包括前两任魔裔。所有这些魔徒被谋杀的案件在过去十几年内发生了有六七起,虽然都很蹊跷,但是除了刚才的特点外没有其它的共性,这才导致在魔族教徒们之间传开了“弑魔人”的说法,有部分人认为在魔徒之间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他藏匿在众人中,在公众场合表现得十分正常,但是内心却无比偏畸,私底下做着自以为忠虔的事。不过,这种说法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有些人认为这些案件的凶手可能另有目的,也有人认为这些案件根本就是不同的人所为。总之,关于“弑魔人”的传说更多的还是流行于非魔族教徒之间。而在恶魔族圈子中,事情完全是另一回事。魔族们并不相信什么“弑魔人”的说法,因为关于这些谋杀案件,其中的一多半的死者都是恶魔族,而魔族相比非魔族们更加了解内情。实际上,这其中有不少的事件,就比如说前两任魔裔的离奇之死,许多魔族们心中都有明确的共同怀疑对象。或许可以换句话说,这个所谓的“弑魔人”,在恶魔族的心中都有着明确的指代。只不过,他的动机肯定不是弑魔人传说中的那样,然而他的真正动机却仍是一个谜。最关键的是,他的手法的确神鬼莫测,虽然魔族们都猜测是他,却没人有任何他杀人的证据。而菁此时吃惊的是,桑隆在这个节骨眼再次提到了弑魔人,并且说他弄清了真相。“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真相,你和茆,还有我,这次都是被弑魔人害了,你和茆是弑魔人的目标,而我是被利用的。但是他失误了,他暴露了,我知道他是谁了。”桑隆呲着他的一口豁牙乱齿,狠狠地说道。菁凝视着桑隆,等着他说出他的名字。桑隆双手撑着桌沿,没有出声,而是仅用口型说出了一个名字。黄、娜、托、萝——菁从桑隆的口型里看到了这四个字。:()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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