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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若一直在等第四个抢亲的人,所以始终警惕周围的动静,生怕再一个急停把自己甩出去,然而直到进了许家的大门,被许浔之背着到正堂,也没听到令她期待的声音。
许浔之提早让人备了椅子抬过来。
触摸到木椅上的盖毯时,崔安若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虽然咱们都知道拜堂只是个过场,但我要是坐这了,旁人难免说闲话,你叫岁年扶我就好了,站一会不碍事的。”
许浔之道:“岁年还没回来。”
许浔之的声音有些不平稳,扶住崔安若的肩膀也有些抖。不过崔安若还在计较抢亲二比一输了一头,被丫鬟扶着拜堂时都心不在焉。
也就没看到第三次弯腰时,许浔之落在地上的眼泪。
崔安若是被抱回房间的。
抱到了床上。
床也是红色的,崔安若这一整天都在红色中度过。
丫鬟婆子一旁侍候,又是撒花生又是撒红枣,崔安若悄悄拿了一个,抽出帕子擦擦红枣,擦完一个又拿一个。
头顶一声温柔的笑意,随后许浔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崔安若听着关门声,不等掀盖头就将枣送入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漫延开,喟叹道:“终于能吃东西了。”
许浔之坐她身侧,中间留了将近一人宽的距离,道:“在轿子里放了糕点,你没见到吗?”
“见到了,不过我一直饿着不是因为没吃的,而是路途遥远,衣服繁琐,干什么都不方便,”崔安若含糊过去,把脑袋朝许浔之那边顶了顶,打趣道:“你快掀盖头,让我看看险些被抢走的新郎官长什么样。”
许浔之腾的一下站起来,往崔安若面前挪动,抓住红盖头一角,缓缓掀开。
黑发,红唇,笑脸,眉眼。
他的新婚夫人。
她的新婚夫君。
崔安若打量完新郎官,转头看屋内的布局,只有一张床,令她发愁,问道:“咱们今晚怎么睡呢?”
两人成亲前就商量好了。
崔家,许浔之不用回门。
许家,崔安若只请一次安。
成亲第二天搬到外面的宅院去,一个抱着心爱姑娘画像睡,一个搂着医书睡。
各自生活,互不打扰。
今日所有的一切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交易,只是为了摆脱家庭束缚而做出的谋划。
崔安若指了指自己的腿,道:“我是不能睡地上的。”
“我睡地上,”许浔之立刻从床上拿了枕头。
崔安若欣然道:“许公子英姿卓越,又如此贴心,你那心上人不喜欢你,是她这有问题。”
她的手指在脑袋上指了一秒,因顾忌着许浔之护短,而随意评价陌生人也不太好,转为指眼睛。
许浔之抱着枕头,表情耐人寻味,想说些什么,最后摇摇头,道:“是我不好,她看不到我。”
莫不真是眼睛有毛病吧?
崔安若惊讶自己医术高超,不见人也能直指病因,当即往袖子里掏,一手拿医书,一手捏银针,信心十足道:“我对眼疾方面颇有心得,哪日你将姑娘带来我这看看?”
许浔之盯着她,半晌,冷不防的冒出一句,“你照照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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