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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虽听不出嘲讽,话中的意思却很明了:“你们不会以为自己是在软禁我吧。”这两人他都曾在骆从野的那支精兵队伍中见到过,他们没有硬闯门,但也没有要与白鹤庭沟通的意思,双方就这样在静默中僵持了一会儿。白鹤庭很快失去了耐心,他不再拦着门,在二人警惕的目光中走到餐桌前,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今日的午餐依旧有他喜欢的苹果馅饼。馅饼被切分成了小块,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当然,他也没条件亲自动手,这两个alpha没有给他送过餐刀。“我不走,是因为我还没准备走,你们还活着,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死。”他拿起一小块馅饼送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嚼碎,咽下,才继续道,“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带我去见江寒。”那两人对视一眼,无声地离开了。待白鹤庭慢吞吞地吃完午饭,他们刚好回来,还驾来了一辆马车。半小时之后,白鹤庭在一片空旷的海滩上看到了江寒的背影。这附近依旧荒凉,江寒独自坐在海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白鹤庭走到近处才慢几拍地回过头来。白鹤庭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尾随江寒的人,但看到了他被海浪溅湿的裤腿。他挨着江寒一起坐下,问道:“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见他安然无恙,江寒明显松了口气,他向上扯了扯嘴角,但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没有,他们对我挺客气的。”手腕都被掰脱臼了,他这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白鹤庭低头看向他的手,又问:“你的手怎么样了。”“没事。”江寒三心二意地应道,“过几周就好了。”他的右手手腕用木板和布条简单固定了一下,布条绑得很将就,大约是因为单手操作不太方便。白鹤庭没说别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滩上,又去拆他手上的绑带。江寒认得出来,那是几种消肿散瘀的草药。北乘舟死后,他曾细致地打听过白鹤庭这个人。有人说他是个孤儿,也有人说他身上流着一半王室的血,但大家对他本人的描述却十分统一——白鹤庭为人傲慢,手段狠戾,十多岁时便能面无表情地割断一个人的喉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之徒。可这冷血之徒此刻正在屈尊纡贵地为他按摩手腕。他观察着白鹤庭的表情,低声问:“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白鹤庭一直没有回答,他便了然地笑了笑。不应该意外的。他几乎每晚都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痛苦的梦呓。“你没有失忆。”他轻声道。白鹤庭依旧没作声,算是默认了。片刻后,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江寒望着海长叹了一声:“运气好。”白鹤庭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开玩笑。”江寒将那惊心动魄的一夜简化成了轻飘飘的几句话,“那天夜里总能听到豹子的低吼,那两个卫兵大约是被吓到了,仓促间找到一个山头就把你我丢了下去。”他略过期间的各种艰辛不谈,轻描淡写道,“坡度不陡。我身上一直备着些应急用的绷带与药品,林中也不缺水与草药,就那样在野外凑合了几日。后来,我把咱俩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当了,置办了一辆马车。那时候你的葬礼都办完了。”说完这些,他欲言又止地停顿了好一会儿。“我其实很怕你恢复记忆,因为……”他别过脸,轻轻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出实情。”但白鹤庭替他说出了实情:“你当时是来替北乘舟报仇的。”
江寒猛地回过头,目光中除了震惊与慌张,还有一丝难堪。白鹤庭的面色依旧淡定,语气也更加笃定:“你时不时提起的那个师兄,是北乘舟。”江寒怔怔道:“你都知道……”“一开始不知道。”白鹤庭捡起那把草药,在手心中揉得稀碎,沾了些海水敷在他的手腕上,又道,“时间久了,慢慢猜到了一点。”江寒想起他枕头下面藏着的那把无鞘短匕,自嘲似的勾了勾嘴角:“所以,那把匕首是防我的。”白鹤庭没有否认。“不全是,但小心点总没错。”他把木板垫好,左手捏住江寒的手腕,右手去拿之前拆下来的布条,顿了顿又说,“后来不是用上了吗?”他将那把匕首扎进了骆从野的肩膀。江寒静了静。虽然无人向他解释把他关在这里的缘由,但在听到北阳名字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大概。“领头的那人就是裴焱吧。他恨我是正常的,毕竟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我……”白鹤庭立刻打断道:“你救了我。”江寒眉头紧拧,情绪罕见地激动了起来:“我杀了……”“你没有选择。”白鹤庭还是没让他说完,语气也冷了几度,“而且,那件事情他不知道,他也不会知道。”江寒一愣,脱口而出道:“为什么?”“他没必要知道。”白鹤庭平静地说,“还记得吗,那个不应该开始的故事。我和他之间,就是一个不应该开始的故事。”“可这个故事已经开始了。”“所以我要结束它。”那噩梦般的一日仍然历历在目,江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里不是我的久留之地。”白鹤庭接着道,“我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乌尔丹人的血,对这个岛来说,我是他们的敌人。”他稍作停顿,声音放低了一点,“也是他的敌人。”江寒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白鹤庭停下手上的动作,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杀了北乘舟。”听闻此话,江寒果真陷入了沉默。他把白鹤庭的话还了回去:“你没有选择。”“你错了,我有选择。”白鹤庭继续为他缠绑带,“杀掉北乘舟就是我的选择。如果我早一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会让他死得更早,而不是把他留给邵一霄。”他给布条打了个结,系紧,看着江寒道,“没有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杀乌尔丹人。我杀叛军,只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威胁到了我效忠的王。”江寒在他冷静的叙述中垂下了眼,无力再与他对视,胸口哽着许多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白鹤庭不意外地笑了一声:“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是不是?”他像是早已下定了决心,语气利落而坚决,听不出一丝不舍,也听不出任何悲伤,“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将它留在手心里。我曾经也争取过,甚至不止一次,但现实每次都会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同一个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江寒抬起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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