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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大约是占了天时,巡防的警卫只有一个人,在堂院和门前来回踱步。
阿黎瞅准了时机,掏出一个绸缎的小布袋,轻轻拉开细绳,从中掏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蒲公英。她轻轻一吹,蒲公英随风而散——但是速度比普通的蒲公英快上许多许多,仿佛飞镖一般迅速钻入了警卫的鼻腔。
警卫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阿黎抓住雷公藤,攀在屋檐之下迅速潜进房中。
房内陈设她已经很熟悉了,玉家兴有些洁癖,书房和卧室里本来就收拾得齐整。桌子下的抽屉她挨个翻开,全屋找了一遍并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物件。
不对啊,阿黎沉吟。
军机往来总有公文,玉如意里的枪铳也需要替换子弹。这些东西,玉家兴肯定有备,但她在书房里却并未看见。
阿黎想了想,沿着木梁往卧室里去搜。他的寝床不算大,靠墙摆放。丝被又薄又凉,有种淡竹的芬芳。她跪在床上摸了一圈,只在他枕下摸到一把小玉梳。梳子略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正在愣怔间,门口忽然传来响动。阿黎一惊,下意识地往床里躲去,躺在靠墙的里侧,丝被之后。
夜巡的警卫在门口略站了站,又继续往前面走。
而躺在床上的阿黎却瞪大了双眼,死死看着床顶。月光稀疏,透过窗棂照进来,乍一看,整面天花板宛如黑雾罩顶,骷髅鬼影隐藏在黑雾中若隐若现。
阿黎几乎惊呼出声,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平复心情。她略冷静了一下,这才发现床顶上的“黑雾”并非雾气,而是一片浓厚的墨渍。徘徊在黑雾中的“鬼影”也是栩栩如生的丹青——一个胸前平坦的男人愁眉苦脸地坐在树下,他背上却骑着一个满脸血污的长发骷髅。
城中城的铜门,就是以画为机关。
阿黎皱眉,看着画上骷髅的那头长发忽而心念一动,从枕下拿出那枚玉梳,缓缓伸向画中披散的骷髅。
以玉家兴的性格,放在枕下的玉梳一定有用。
一下,一下,她极轻地拿着玉梳去梳那骷髅的长发。房间内骤然冷了几度,呼吸间能看见白色的雾气。阿黎心跳如擂鼓,却鬼使神差地继续梳了下去。
第四下时,玉梳阻涩,像是触到了什么机关似的。还没待她反应过来,靠床的那一面墙忽然转了起来,露出了墙后的世界。
乍一入目,那是一间密室。
顶上吊着两个相接的枣木乾坤圈,墙壁上钉着一块尺余长的雷击木,空中四处都是红色细绳,绳角坠了无数只金刚铃,随着阿黎的动作叮铃作响。
满地散落五帝钱,而房间正中、乾坤圈下,是一口青石古井。井上青砖以朱砂写满了镇魂辟邪符,在天南星的幽光诡异地闪烁着。
乾坤圈五帝钱,井上的辟邪符,通通都是为了镇邪。
阿黎周身生凉,骤然明白过来——玉家兴在自己的卧室之后,藏了一口镇魂井。
她一面后退一面去摸背后的墙,却忽然看见那古井上方悬着的乾坤圈变成了一只金鼎。
巴掌大小,三足两耳,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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