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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交换戒指,裴嘉之的手一直在发抖,池慕感觉到了,问他是不是冷了。
裴嘉之摇了摇头,颇为小心地摸了一下戒指。
此后他再也没取下过。
池慕从梦中惊醒,浑身大汗淋漓。他顾不上别的,马上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无名指上空空如也,梦中的戒指不翼而飞。
池慕足足缓了三秒,才把梦境和现实区分开来。六年来,他只在婚礼当天戴过一次戒指。当时定做的明明是对戒,另一枚却长年累月地躺在落灰的盒子里,等待主人想起它。
池慕突然迫切地需要那枚戒指,来填满心底的空洞。可戒指是由裴嘉之保管的,现在是凌晨两点,裴嘉之要休息,不能打扰。
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静静地等了五个小时。
期间他忍不住去想,这些年裴嘉之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等一个可能会回来的人。
他在一夜之间学会了体谅和换位思考,这是父母和朋友没有教过他的,裴嘉之以一己之力,教会了他。
但池慕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的任性妄为、自以为是毁掉了他的婚姻,还有裴嘉之的爱。
而这是池慕最不能失去的东西。
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估摸着裴嘉之醒了,才鼓起勇气打电话过去。
“有事吗?”裴嘉之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诧异。
“我没打扰你吧?”池慕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裤子。
“没有。”裴嘉之虽然疑惑,但还是给出了回应。“你是想通了吗?”
“不是。”池慕迅速打断了他,“我是想问你,你把我的那枚婚戒放哪儿了?”
“婚戒?”裴嘉之停顿了两秒,“怎么想起这个了?”
“昨晚做梦梦到了。”池慕不擅长说谎,索性和盘托出。“它对我很重要,我想拿回来,重新戴上。”
池慕知道自己的话特别可笑,整整六年没关心过的戒指,要离婚时居然想起来了,对比之下格外的虚伪。他要是裴嘉之,高低得讽刺两句。
果然,裴嘉之那头没了回音。
“裴嘉之,你还在吗?”池慕略带不安地敲了敲屏幕,“你不会被我气死了吧。”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裴嘉之的语气总算有了点起伏,“二十几岁的人了,没点分寸感,想一出是一出,凡事也不过过脑子,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错了。”池慕低声道:“我已经认错了,作为交换,你能不能告诉我戒指在哪?”
“池慕。”裴嘉之异常严肃,“我们正在协议离婚,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池慕当然明白。
意味着他和裴嘉之即将分道扬镳,回到各自的世界,而那对象征着他们婚姻的戒指,也随之不复存在。
“不用你提醒我。”池慕倔强地说:“裴嘉之,不管怎么样,那枚戒指是属于我的,你得还给我。”
他用咄咄逼人和虚张声势掩盖了背后的慌乱,裴嘉之一定很无奈,因为他沉默了好久好久,才在电话里松了口。
“晚上八点来家里拿。”裴嘉之的声音无比冷静,“最后一次,希望再见面是签字的时候。”
池慕绝望地想,他在裴嘉之心里的印象恐怕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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