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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蘅狐疑觑她:“阮三,你撞着脑子了?”
“........”
通常前头才吵过架立马就和好这种事,阮韵知是不大习惯的,但谁叫她没理呢。
她不大自在地说:“今晨是我的错,我........”
她瞥了眼还杵在这听八卦的朱茂才,朱茂才立马讪笑:“嘿嘿.....那个我的事不急,你们聊你们聊。”
说罢,朱茂才赶忙出了屋,还贴心地为两人带上门。
门外一众纨绔等在楼下,见他下来,纷纷上前问战况。朱茂才将人挥开:“去去去,小侯爷夫妻倆好着呢,新婚燕尔跟蜜里调油似的。”
调不调油不知道,但这会儿陆思蘅很享受。
他坐在桌边,左边的袖子撸得高高的,而阮韵知捧着药瓶细心地为他擦。
“我原本是想等午膳后再跟你说的,哪晓得你一早起来火气这么大。”陆思蘅道。
“...........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事了?我适才都已经道歉了。”
阮韵知没脸。
“行。”陆思蘅点头,好心情地歪着脑袋睨她:“阮三,你要是天天待我这么温柔就好了。”
阮韵知瞪他:“我平日待你凶吗?”
“不凶不凶.......”比母老虎温和一点点。
陆思蘅干笑,随即又听阮韵知道:“书中说长峰狼是厉害的野兽,长年居深山,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带着余青就去猎狼多危险啊,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啊。”
“嗯。”陆思蘅心里乱哄哄的,心想,阮三还挺会关心人呢。
阮韵知又问:“对了,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去帮我猎狼了?”
提起这个,陆思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挠了挠脑袋:“还不是因为你夸我?”
“?”
阮韵知懵,她夸他什么了?
“那天在宫里我听到了,你当众训斥李贽的妹妹,还夸我坦荡又正义。”陆思蘅得意地说:“阮三,没想到你还挺了解我啊。”
“........哦。”
阮韵知低头不轻不重地帮他上药,脸颊却慢慢地热起来,也不知是自己夸他的话被听了去还是别的什么。
过了会,药上好后,阮韵知帮他把袖子放下,说:“你别在这睡了,这地方不干净。听说你三天没阖眼了,回府吧,轿子我都让人抬过来了。”
“好。”陆思蘅应声。
什么叫脸面?
夫君逛花楼,妻子居然好声好气地抬轿子来把人请回去,并且在一众纨绔们不可思、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悠然离去。
这份脸面,这份风光,陆思蘅爽得不行。
再一次觉得,娶媳妇真好。
不,是娶知书达理的阮韵知当媳妇真好!
.
也不知是得意傻了还是怎么地,从那之后,陆思蘅像是改邪归正似的,纨绔也不当了。朱茂才来请了他好几回,他都不搭理,直言忙着呢哪有空去赌马听戏?
朱茂才问:“您忙什么呐?”
陆思蘅居然像模像样地从怀中掏出本书,杨了杨:“看清楚了,小爷现在忙着读书呢,你以为小爷跟你一样成天无所事事?”
朱茂才惊恐,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小侯爷,您没病吧?”
“去你的!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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