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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水无言。
从药长留那双澄澈的眼神中,找不到半点“报复”的痕迹。
她抚了抚额,接过药长留递来的药,将周身缭绕的臭气驱散。觑着地上躺着的四个人,李若水问:“怎么处置?”话音才落,她就朝着那先前意欲废去她手臂的道人身上恶狠狠地踩了一脚,碾了碾,直到将他的骨头都踩碎了才解气。
药长留跟帝朝没有深仇大恨,她偏头看着最为厌恶帝朝道人的奉清,似是无声询问。
奉清眉头紧锁,风月无情宗与帝朝之间有血仇,道人们互相仇视,可明面上没有真的刀剑相向。要是真在这里杀死容济一行人,到时候麻烦也不小。她扭头看药长留,问:“有什么让人痴呆的药么?”
药长留面露犹豫之色:“那丹丸过于阴损……”
奉清:“有还是没有。”
见奉清的意念十分坚定,药长留没再找托辞,一点头说了声“有”,在自己的药囊中取出一个丹瓶,扔给奉清。奉清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将丹丸往四个道人口中一塞。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自身的气运了。
李若水扬眉:“还剩下一个,这种动静都没有出来,难不成在行功的关键时刻?”
奉清:“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将四位道人丢下,李若水三人朝着丹砂矿脉飞掠去。这边的矿脉已经被人发现许久,可四面仍旧缭绕着一股蓬勃的木气,生机勃勃的,绵延不绝。一到矿脉的内围,浑身气脉都舒张开了,仿佛沐浴在灵泉之中。
“我的丹砂!”李若水心情激昂,恨不得立刻朝着开凿的洞穴中冲去。
就在她们抵达丹砂矿脉洞穴外围的时候,一道身影终于飞掠了出来,峨冠博带,恰是帝朝的东王容济。他原以为自己的守卫对付外来的人不费吹灰之力,谁知道他们一去不回,没有半点声息。视线在李若水、药长留她们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在奉清的身上,容济不由得警惕起来。
其它宗派的道人能用好物相诱惑,可风月无情宗的剑客——那就十分棘手了。
“道友,你们——”
“打他!”李若水也不客气,朝着奉清喊了一声。其实都不用她来催促,见着敌人后,奉清的眼神冷冽,杀机已经压抑不住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容济是定心二重境的修为,奉清同样也是。双手一交手,便见雷霆游走,霹雳声隆。只是那容济毕竟是帝朝的龙子凤孙,身上携带着法器。在察觉事情不对后,他将法器祭了出来。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青木峡的丹砂矿脉根本就守不住!对面的剑客根本没有留有余地,一旦他在此处受到重创,两个妹妹非但不会帮他报仇,甚至还会趁机置他于死地。思绪一转,容济果断舍弃了木行丹砂,选择遁逃。
虽然口中说着痛打落水狗,可奉清并没有乘胜追击。
这不归路毕竟是历练之地,很有可能遇到其它宗派的道人,对方极有可能出面和稀泥——没有必胜的把握,追逐只是浪费时间。她来不归路的第一目的是历练,跟帝朝道人算是偶然相逢。
李若水瞥了奉清一眼,道:“那金丹道人在发现受骗后,定然会折返青木峡,我们不能留在丹砂矿脉。”尽管口中说着丹砂都是她的,但李若水不会跟容济那样占据一整条矿脉,而是只取修行“乾坤一气掌”所需。至于借助丹砂牟利的事,先扔到一边。
奉清抱着剑,跟随着李若水的脚步,兴致缺缺:“挖吧。”帝朝的道人让她想起前任掌教。在初入风月无情宗的时候,她其实是有师姐的。她的恩师别离月是掌教的师妹,在宗中担任辅师。她们这一代的首席是掌教的门下,可随着那场变故,师姐们再也回不来了,就连音容笑貌也渐渐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帝朝损失惨重,双方结仇,却碍于种种,不能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
“奉清道友?”李若水喊了奉清一声,眼神中多了几分关怀。
“没事。”奉清敛起怅然之色,一扬眉,笑得洒脱。
李若水:“那见者有份?”
奉清:“我不需要木行丹砂。”
李若水斜了她一眼:“我是说挖丹砂的事情见者有份。”她和药长留在努力呢,奉清在边上双手插兜,这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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