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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听又笑,她插了一口千层往嘴里放,口齿不清地说话,“没关系,做鬼也风流。”“……”柯温哲有些无语,顿了顿又问她,“这句话最早出自哪里?”这下无语的人换成秦听:“……柯老师,你的梦想是不是当一个教导主任?”然后莫名其妙的,他们开始在冷风里吃蛋糕聊梦想。-当然准确来说,是秦听在聊,柯温哲在安静地听。这个年纪的男生,很多都爱发表高谈阔论,无论才情与认知如何,都有一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梦想。柯温哲不这样,他更喜欢安静地听。秦听聊着聊着就问:“柯老师,你将来要去学什么?”柯温哲顿了顿,回她:“不知道,等以后填志愿再说。”他的回答有些生硬。秦听愣了愣,随后又眉眼弯弯地笑:“没关系,柯老师你这么聪明,肯定学什么都能学好。”柯温哲点头,垂眼去看身侧放着的已经吃了大半的千层,他问:“吃的差不多也有些晚了,要回去吗?”“好的。”秦听点头,一边小心观察着柯温哲的神色。她对情绪观察一向敏感,隐隐觉得她的话题碰到了柯温哲什么不愿提及的烦恼之处。真笨啊秦听。她在心里骂自己,柯老师出来给你过生日,你还笨嘴笨舌地乱讲话。柯温哲不觉秦听的想法,只顾着认真收拾草坪上他们的垃圾。他真的是一个很温和细心的人。秦听帮着一起处理垃圾,回去的路上看见地上有烟火放过后的纸屑,零零散散地满地都有。热闹过后便留下这些垃圾,等待着环卫工人前来处理。而清理垃圾的人,或许并未亲眼见过那场盛大的烟花,只在旁人的说道里脑补烟花大会的盛况,然后继续收拾满地的狼藉。秦听盯着地上的纸屑,和柯温哲慢慢走着的时候,莫名起了些倾诉欲。她和柯温哲说话:“柯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过生日有那么大执着吗?”柯温哲侧目看过来,等着她的下一句话。秦听便接着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差点死掉,难产、产后大出血,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产后还得了抑郁症。”“她那么辛苦地生下我,生完我后身体素质大不如前,再怎么锻炼也恢复不过来。”秦听顿了顿,“她先是因为我爸爸退出篮球队,然后又因为我回不去篮球队。”“她付出好多好多,是我和爸爸欠她的。”秦听再开口时有些困惑,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她说,“我就是想在她生日和生下我的日子多陪陪她,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我呢?”“她都没有回我消息。”秦听说完这些话,就沉默下去。晚风吹过来,现在才觉出冻人的寒意。柯温哲拍了拍秦听的脑袋,打破沉默,“秦听同学。”“嗯?”“你在想什么?”“啊?”“生下你是她自己的选择,”柯温哲略侧身,虚虚握上秦听的肩膀,他盯着秦听雾蒙蒙的眼,很郑重地开口说,“你不欠她那么多,没有必要这么想。”柯温哲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话,像是为了确保秦听真的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其实这些话,爸爸也不止一次和秦听说过。但她仍钻牛角尖,就是没法不觉得,自己是欠司婷的。但是柯温哲的话又好像不一样。可能因为他不是当事人。也可能因为他是柯温哲。秦听觉得喉咙处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存在感很强但难以吞咽。很像小时候她生病,外婆说这叫“小舌头”,让她喝点醋和盐水[1],把它吊上去就好了。秦听觉得现在自己就需要一点醋和盐水。或者柯温哲的一句:“算了,欠她的就欠她的,但是自己开心才是要紧事。”柯温哲又问:“冷不冷?”秦听微愣,点头又摇头,盯着柯温哲的校服外套。“校服外套又不保暖,给你的话你就欠我两件外套了。”柯温哲感受到秦听的视线,蓦地笑了,他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暖宝宝递过去,“贴这个吧。”“柯老师。”秦听接过那几个暖宝宝,喉咙处卡着的东西好像自己好了,她笑了笑,说,“你是哆啦a梦的什么人?”“委托人。”柯温哲也笑,暖宝宝撕开后卷成一团,递给秦听正好用来焐手。烟花散场后,月亮终于愿意从云层里出来,从太阳那里借来的光铺了一地。明明朗朗的月色下,柯温哲站在秦听面前,缓声开口道,“他委托我来给寿星过生日,并让我确保她今天过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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