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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兴奋将南澈包裹,以至于他的眸底多了些许猩红。
怀安清润的眼毫无防备与南澈对视。
南澈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断了一根弦,躯体缺失了一块,他很想要将怀安一口吞掉,塞进他的身体里,填补强烈的饥饿感。
他在等待怀安的质问。
等待羔羊对猎人亮出刀柄,再顺利成章的咬断羔羊的咽喉。
“唔,南澈,我的头好晕,嘶,手也有一些疼,”怀安低头,他的两只手都缠上了纱布。
南澈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是奴才失职,皇上您昨日醉了,奴才带您回来,您遇见了狗,”
怀安仰着脸,干净的眼眸看着他,不掺杂一丝杂质。
南澈话语稍顿,他唇边笑意扩大,“您遇见了狗,一定要蹲在那里学小狗汪汪叫,结果,被恶狗咬了手腕。”
“是奴才没有守好您,请您责罚。”
麻烦精在听到后做了什么?
麻烦精的耳朵红了,那红好似夏日里夺目的晚霞,从麻烦精的耳朵脖子烧到脸颊,麻烦精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
-
好可惜。
此刻南澈弯着腰回答怀安的话语,脑海里浮现早上的场景。
麻烦精全部忘了呢。
真是、太可惜了。
怀安听到南澈‘您是天子’的回答,他坐在龙椅上,红色的衣袍愈发衬得他肤色苍白如冷玉,他刚要开口说话,喉间先泛起痒意,怀安剧烈咳嗽几声,似有血腥要从中呛出,眼睫不自觉被透明的液体濡湿。
二次复活后,这具身体的状况变得更差了。
怀安气息单薄,濡湿的乌眸紧紧望着南澈,“那你呢,你怕我吗?”
怀安好似风中残叶,南澈兀自否定了这样的想法,怀安更像是即将要消融的雪,这捧雪正望着他,眸里尽数渴求。
“奴才是您的狗。”
主人与狗,本就是驯养与被驯养的关系。
怀安的神色黯淡下去,他笑得勉强,“罢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南澈前脚出殿门,怀安后脚就像一张咸鱼饼一般,瘫软在了地上,果然,还是地上舒服,硬邦邦的龙椅和柔软的地毯比不了一点。
【宿主,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推开攻略对象?】
“这叫欲情故纵!让他感觉到我心灰意冷,他会琢磨我到底还喜不喜欢他,感情这种事情嘛,不能琢磨,一琢磨就得陷进去。”
怀恋爱小白安信誓旦旦,有理有据的分析。
他盯着数板几乎没有波动的恨意值和已经近乎凝结的爱意值,提出疑问,“爱意值百分百后,再去刷恨意值,爱意值不会往下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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