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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汜正要走过去,那江剑兰就有些担心得说道:“爹,小心有诈!”江有汜轻笑一声说道:“这个路牌应该就是为了我们而设立的。换言之,设立此牌之人一定是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即是踪迹被发现了,那我们也就无所谓躲藏了。”江剑兰连忙说道:“怎么可能,难不成发现我们的人还现场拿刨子现做一个路牌么?”“只能证明那个人一早就料到了我们会来。”“不可能,谁会算得这么准?”“我就认识这么一个什么都能想得到的人……”江有汜叹了一声接着说,“希望不是他吧!”“什么?”江有汜并不理会江剑兰的疑问,径直得向那路牌走了上去。“爹!你留下来支应,还是我上前去看看吧。”“不必。六爷不是那等小人!”“六爷?怎么又是他?”江剑兰对刘梦棣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即觉得这个人十分讨厌且不可理喻,又觉得刘梦棣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魅力,有时让难以琢磨,有时又让人忍俊不禁。江剑兰见得自己父亲如此不谨慎,只得警惕着周边的一切,跟在江有汜的身边走了上去。江有汜来到路牌前,这才在烛光的映照下看清了那路牌上写着的几个字。“江大侠请往河边一叙。”江剑兰自然也是看到了这几个字,她轻声问道:“爹,这刘六子是要什么?为何不在这里,还得约去什么溪边?该不会有什么埋伏吧?”江有汜想了想说道:“要有埋伏何不就在这片树林里呢?这里离玉香斋太近,想来六爷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即在这附近吧。走,过去去看看。”“可是……”“放心,六爷他不是小人!”江有汜说完领着江剑兰便向着小溪的方向而去。小溪的溪岸上虽然结起了一道道冰碴,但还是能听到它在夜里发着的脉脉流水声。那流水声像是一曲哀怨的歌声,寒冷地让人无法释怀,却又令人动容。刘梦棣站在河边时不时地拿起一块小石子向着溪水里扔去。溪面上的冰被打碎,与石子一起掉进水中,波涌出一道道的涟漪。江有汜与江剑兰轻轻地走到刘梦棣的身边,那刘梦棣却是头也没回一下,好似在想着什么事情。江有汜走上前去,十分有礼貌地拱着手说道:“六爷,您唤小人来?”刘梦棣随手扔掉了手中的小石子,转过身向着江有汜也拱了一下手。他说:“江大侠果是来了!深夜相邀,打扰休息,还请海涵。”江有汜苦笑一声说道:“六爷玩笑了,小人若真休息下了,您可就遇不上了。敢问您唤小人来此是为何事?”“本王在此地准备做一些事情,但是……但是江大侠在此,本王却是不好安排了。江大侠心中亦知,你我来此其实都是为的同一件事情,只不过你我目的不同罢了。”江有汜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还是愣了一下。刘梦棣轻叹一声说:“江大侠是江湖中的豪杰,且本王与柴大官人亦是交情深厚,本王实在是不想与贵灶有任何的冲突,还请江大侠买本王一个薄面,今夜之事请您不要插手。”江有汜的脸慢慢地沉了一下来,他想了一想问道:“六爷您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事情?”“本王已然全都想明白了,自是知晓其中因果。本王也知柴大官人想从他弟弟那里得到那宝藏的线索,不过本王很负责地与你说,他什么也得不到!”江有汜拱手问道:“这是为何?”“根本就没有什么钥匙,那是枯荣禅师胡说的。或者说,那是白叔达为了保命而骗皇帝的。他所知道的宝藏的秘密怕不会比柴大官人多多少。”江有汜犹豫了一下,并不应答。刘梦棣见得江有汜心有疑虑,又反问道:“江大侠觉得您比白叔达之心计如何?”“可不敢与他相比。”“即使真有那把钥匙的存在,白叔达能不费尽心机去拿?他拿到了能不杀枯荣禅师灭口?若是连他都拿不到,您又有何本事使其就范呢?白玉川一生只为候天集而忙,可从来都没找过什么钥匙呀,您觉得这是为何?”江有汜想了想说道:“您的意思是说,宝藏的秘密即在那本候天集里?”“兰儿应该是与您说过本候天集被赤冥真人拿走之事吧?本王很明白地说,当初本王之所以会将它送给赤冥真人不只是为了自救,是因为本王觉得那本候天集已没有大用了。说得再直接一些,候天集里的东西一早就被人取走了!”江有汜马上问道:“什么东西?”“一份写着一些数目字的藏宝图!柴大官人想来一定是知道此事的吧?你只要将本王的话一说,他定是能信我的话。”江有汜可不关心这些,他直接问道:“谁拿走了?”“应该是白玉川!但白玉川死后那张宝藏图便不知所踪了。本王再次恳请江大侠您能退一步,不要掺和进此事里来,省得坏了我们之间的情义!江大侠您虽然武功盖世、英雄无敌,但你女儿可没您这一身好本事呀,她可正值芳龄呢,别让他跟着您受这份苦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江有汜转头看了看江剑兰,有些为难地说:“小人若是就此离去,怕是不好与我家主人交待。”刘梦棣笑道:“不碍事,只要江大侠与柴大官人说,是本王要求的,他就不会怨你。毕竟本王与柴大官人已说好了粮食生意之事,想来他会买本王面子的!哦,当然了,本王不会让您白来这一趟的,您请往那边看!”刘梦棣说着将手指向了河对面。江有汜用自己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了刘梦棣手指所指的方向。只见得不远处正有一匹马正低着头在雪地里翻找着不多的枯草。那匹马身上系着许多绳索,绳索的另一头系着一辆带着棚的马车。江有汜疑声问道:“这是……”“马车里装着之前答应给柴大官人的三万两银子,当然了,那匹马也是匹好马,能值不少银子呢。”江有汜见着那马车,依旧还在犹豫。他拱手问道:“却不知六爷您要如何处置那个人?”刘梦棣叹了一声说道:“他即是已经死了,那便当他死了吧。他活着对谁都不好!以他有仇必报的性格,谁知道将来会给柴大官人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今日之事就不是柴大官人能平得了的了!还请柴大官人暂时放下与我朝的恩怨,不要生事。蒋侍郎若是真出点什么事情,怕是从此之后柴大官人在关中的行动会越发艰难,江大侠莫要逞强呀!”江有汜警惕地看了看左右,轻声问道:“六爷您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刘梦棣答道:“当然不是,本王还没自大到那种地步!”“是禁军的薛峡还是兵马司的贾子虚来了?”刘梦棣答道:“本王怀疑禁军里有三龙社的人,为防泄密,所以并不敢让薛瞎子带禁军的人过来参与此事,而兵马司那里的差役过于松散,怕他们埋伏起来乱动而走脱了人犯,所以也没叫他们。不过本王还是请了中山奇侠与玉簪隐侠到场,除了本王的护院之外还有一些从榆林府那边过来的朋友。”江有汜深吸了口气说道:“榆林那边过来了一伙不爱抢劫的山匪,那是……是您的人?”刘梦棣答道:“本王也不怕江大侠您知道,这些年除了裴家的那批货之外,大部份世家西出的货物就是本王让程阔海去劫的!要不然本王哪里有那许多银子去开青楼、设赌档、建镖局、开商队?”“之前人小人还以为是六爷您将他们给收买去做那些事情好方便您自己的货物流通,却没想到翻天鼠程阔海一伙从一开始就是您的人!看来今日之事,小人是非停手不可了?”“江大侠若非要插手,那我们也只得刀兵相见了!”江有汜向着那辆装着银子的马车看了一眼,拱手说道:“小人可不敢与六爷您动手,伤了您分豪,我家主人可是会训斥于我的。您若是有意与小人为难,想来现在中山奇侠、玉簪隐侠、翻天鼠程阔海及榆林一众好汉已在围攻小人了。小人武功再强怕也在劫难逃。小人没别的想法,只是想请您……”江有汜对中山奇侠与玉簪隐侠的联手还是有些忌惮的。但他还是想最后求一求刘梦棣。刘梦棣没让江有汜把话说完便打断道:“江大侠您也能想得到,本王做了十足的部署,他是没有任何可能会活过今晚的,除了此事您还有什么条件?”江有汜想了想,说道:“他手上还有一块玺,我想……”“如果本王有幸得到了他的那只玺印,定会找机会转交于您与柴大官人,绝不贪图!”“不!”江有汜连忙说道:“六爷误会了,小人不是要那块玺印。正好相反,小人想将那块玺送给您,当作柴大官人的一份心意。要是让汉帝知晓还有一块玺印在我家主人的手上,他定会追得更凶。”:()纨绔皇子:先创六宫再夺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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