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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游讳在说什么以后,皱眉:“自认倒霉么。”
“难道不是吗。”游讳说:“在那种地方,法律就是摆设。你以为村民不知道他犯法了?你以为警察不知道他犯法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游讳见叶榆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后,故意激怒他般,轻飘飘总结道:“所以碰上这种事,她只能自认倒霉,谁让她被拐了。”
他的语气让叶榆觉得很不适,即使叶榆知道游讳也许因为精神压力过大或者悲伤过度、从小性格孤僻导致说话可能太直白,思维与普通人或许有差异,但叶榆还是忍不住反驳:“这种事归根结底与她无关,更应该去谴责人贩子。”
“不对。”游讳用不同的角度引导叶榆往另一条少有人走的道路去:“不应该谴责人贩子。犯罪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怪就怪有些人自我保护意识和防备心太差,生活在象牙塔里,还沾沾自喜地认为法律居然公正合理。”
叶榆彻底屏蔽了外界的杂音,重新审视面前这个举止表情和语言都很另类的表弟,好像这么多天以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对他这么好奇过。
“是吗。”叶榆平静地问:“如果法律和警察没用,你要靠什么找到杀害你父母的凶手?”
终于找到怪异的地方了。叶榆按照游讳的话去分析,那么他会认为,伤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没错,错的是倒霉的乌代曼和游枥。
“叶老师。”游讳突然叫他,像课后虚心求教的每一个学生那样,很疑惑地问:“您认为什么样才算犯罪?”
叶榆不想跟他说这么敏感的话题:“刑法里有规定和说明。”
游讳自顾自说:“我认为杀人也许不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本质都是危害别人的安全和利益的话,那么历史上有那么多侵略者,现在都被当作英雄了。这就说明了,杀人不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你好像对犯罪抱有支持态度。”叶榆不明白他在经历父母惨遭他人所害以后,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仔细想想……从一开始,游讳来到自己家后,除了上次厨房里提起过乌代曼以后,根本没用提过父母,而总是表现出的怪异也迷惑地让叶榆认为那是悲伤过度。
叶榆认定的事实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游讳根本不感到悲伤!
叶榆的思绪僵住,耳边响起前几天段越泽反复说的那句“你表弟有问题”,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
犯罪。倒霉。杀人。没错。
叶榆拨开迷雾,离谱荒诞的答案崭露头角,让他不敢触碰深思。
结合他的表现和观点……
他对父母的遭遇不抱任何同情。甚至是……父母。到底是什么让他有这么根深蒂固的想法,以至于父母的遭遇都无法让他改变。
除非……
叶榆惊恐地跟游讳含笑的眼神对上,听到他发出恶魔般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啊。就是你想的那样。”
整颗心被重物压住,四肢也开始发麻,手臂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针刺般的疼痛,叶榆脑子里嗡嗡响,张了张嘴发现他无法说出任何字。
游讳站起来,轻蔑地望着叶榆那张即使错愕也仍然赏心悦目,让游讳不打算用刀捅的脸:“还真是有钱有爱的人啊。根本没想过世界上还存在着父母孩子之间是死仇的关系。”
死……仇?
叶榆被迫从自欺欺人的侥幸当中清楚地认识到,眼前这个瘦弱的表弟,就是亲手将自己塑造成家破人亡形象的罪犯。
这个自曝身份的罪犯拖出藏在沙发下的锤子,用兴奋的目光注视着叶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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